這家餐廳人很少。
褚堯正坐在我對麵切著牛排。
他的表情和動作實在從容優雅,仿佛那天晚上暴跳如雷一拳打傷自己親弟弟的人不是他。
我看著褚堯,平靜問道:
“那個電話,你是故意的?”
他一定知道,那時候我跟周景言在一起。
那句曖昧不清,帶著明顯占有意味的話,他就是故意說給周景言聽的。
“是,又怎麼樣?”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氣繼續問:
“周景言,到底去哪了?”
那晚過後,我沒再見到過周景言。
如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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