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料蘇綰綰竟指著木簪上的"蕭"字,驚忽出聲。
“姐姐,你這簪子上怎麼刻了個字,該不會是哪個野男人送你的吧?”
話落她猛的一捂嘴,仿佛戳破了我的秘密。
“哎呀,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姐姐怎麼那種放蕩不堪的人?”
“不過她離京三年,說不定是受了外麵野男人的蠱惑,這肯定不是姐姐的錯,夫君你可別怪姐姐”
我隻感覺頭皮一痛,發間的木簪被他狠狠扯下來。
陸行遠端詳片刻,忽然眼眶一紅,發出一聲悲鳴。
“我早就覺得這簪子不對勁,沒想到你竟戴著奸夫送的東西招搖過市。”
“不過分離三載,你竟然背著我偷了人,枉我還處處為你著想。”
他欺身上前死死拽住了我的手,雙目猩紅的盯著我。
“說,奸夫是誰?”
“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敢染指我的女人?”
“蕭”在盛朝是大姓,除了皇室外還有很多百姓也姓蕭。
我一時掙脫不開。
眼看形勢不對,連忙使了個眼色讓翠竹去喊人。
見我沉默,他眼中閃過一抹痛色,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罷了,三年前到底是我氣走了你,如今你被外男誘騙我不怪你。”
“隻要你和那個野男人斷幹淨,我依舊會納你進府,但也僅僅如此。”
我看著他沉痛的眼神,有些想笑。
他怎麼就這麼確定我的夫君一定身份低微呢?
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絕無可能,我很愛我的夫君,以後也隻會嫁給他。”
“而且我夫君他身份高貴,可不是你口中那低賤的人,還請陸世子嘴巴放幹淨點。”
如果一國儲君的身份都不算貴重,除了那個位置天底下還有比他更位高權重的存在嗎?
蘇綰綰聽我這麼說,心裏暗喜,她故作擔憂的上前勸道。
“姐姐,你怎麼能為了一個野男人跟世子這樣說話?”
“你該不會是把身子給了他吧?”
她故意在這時提醒道“世子,我身邊剛好帶了驗身嬤嬤,不如讓她給姐姐驗一驗,有沒有失貞一驗便知”
見陸行遠點頭,幾個老嬤嬤上前按住我的手腳。
眾目睽睽之下相府嫡女被扒光衣服驗清白,這可是件醜事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沒臉在京城待下去了。
我奮力掙紮起來。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要是我的夫君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知道哪句話徹底激怒了陸行遠,他怒吼道。
“好,我倒要看看那個野男人有沒有本事救你了?”
“還愣著幹嘛,快給蘇小姐驗身。”
幾雙手粗暴的扯去我身上的衣物,很快大片雪白的肌膚就暴露在空氣中。
陸行遠瞳孔一震,朝那幫下人吼道。
“都給我轉過去,誰要是敢看她的身子我就砍了他的頭。”
我的身體不斷的顫抖,強烈的屈辱感幾乎將我淹沒。
眼見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要沒了,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千鈞一發之際,頭頂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
“明月別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