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個正常人,卻穿越到了一個戀愛腦妻子身上,左胳膊還保留了原主的意識。
丈夫總是說沒錢,卻把錢都給了白月光養胎,婆婆更是隻認她做兒媳婦。
我無所謂,一個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可是丈夫淩晨爬起來去陪白月光,揚手給我一巴掌,我一邊擦拭著嘴角的血,一邊給他穿上了鞋。
當我提出離婚的時候,他卻發瘋一樣的求我原諒......
1
卓雲帆一腳將我踢下床,我疼的捂著肚子冷漠的看著她。
“不是說讓你十二點叫我嗎?”
我看了看表,現在還沒到十二點,瞪了他一眼。
他卻拎起我的衣服,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嘴角流出了血。
“給我穿鞋,我要去找微微,她今天夜班,我得陪著。”
我正要起來了跟他對峙,拿起了他的鞋給穿上了。
他或許覺得我沒有哭也沒有鬧,有些不知所措,便解釋道:“不要多想,微微他天生膽子小。”
我點了點頭,右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躺回到床上睡覺。
半個月前我上班猝死,穿到了已經死了的原主身上,可她沒死透,左胳膊的意識還在。
每當我要離開卓雲帆的時候,左手都會拉著,甚至拿刀指著我的喉嚨。
我也就隻能在這個鬼地方忍受他們的欺辱。
一大早,我的左手開始在廚房忙活。
直到中午才做好滿滿一桌子的菜,今天是我和卓雲帆的結婚紀念日。
可卓雲帆還在陪著他的白月光,婆婆先打麻將回來了。
她罵罵咧咧的進了家門,我知道她打麻將又輸了。
“你個敗家娘們,一頓平常午飯做這麼多菜,我兒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我淡淡一笑,“這是用我自己的錢買的。”
“你的錢也是我兒子給的。”她唾沫滿天飛。
我沒有理會她,端著自己的碗,準備回房間裏吃。
可她卻不依不饒,把輸了錢的火氣全部撒在我身上。
衝上來將我拉住,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個賠錢貨,嫁到我們家裏五年,連個蛋都不會下,你看人家微微現在都懷上二胎了。”
我懶得跟她吵架,
語氣平淡的說道:“那讓她當你兒媳吧。”
她愣住了,原主之前對這個婆婆都是畢恭畢敬的。
她咬著牙,奪過我手中的碗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還敢頂撞我,就知道吃吃吃,浪費我兒子的錢。”
我掙脫開她的手,走到飯桌前,右手蓄力瞬間將餐桌掀了,“我不吃,你也別吃了。”
說完我就回房間裏,拿起手機刷著短視頻,不一會門外傳來哭喊聲。
她故意坐在我門口,“喪門星,當初我兒子娶微微就好了,微微才不會像你這個潑婦一樣把桌子掀了。”
她的撒潑打滾影響不了我的任何情緒,很快我就睡著了。
直到下午,卓雲帆的喊叫聲將我吵醒了。
“死女人,你幹了什麼?”
婆婆找到了靠山,哭著就向卓雲帆講述今天中午我怎麼欺負他。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拿起床頭櫃子上的麻醉針,向自己的左胳膊紮了過去,這種方法隻能維持一會。
但是總比讓它一直有意識強。
卓遠帆推開門,滿臉不高興的說道:“我媽年紀大了,你鬧什麼?”
我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襯衣都換了。
“要是微微是我妻子,她一定不會這樣對我媽。”
見我不說話,他一把搶走我的手機摔在地上,惡狠狠的指著我說道:“你他媽的能不能說句話?”
我手機摔在了地上,屏幕剛好朝上,上還顯示微微的朋友圈。
【真好!微醺了還有我的卓哥哥陪!】
2.
配圖是一張他們兩個人在酒店穿著浴袍,頭挨著頭的一張照片。
他瞥了一眼,停下手上的動作,或許有點心虛。
“你別想歪了,我跟她沒做什麼,昨天她喝醉了,我送她回酒店。”
我掙脫開他,撿起地上的手機。“想歪了嗎?”
他搓了搓手心的汗,“你不生氣?”
我冷笑一聲,又不是我老公出軌。
“你不打擾我就好。”
他頓時間愣住了,開始解釋起來自己的行為:“昨天晚上我是不小心打了你,你還在生昨天的事氣?”
我搖了搖頭,撿起手機繼續看,
“我準備接微微接回家住幾天。”
“她懷孕了,需要人照顧。”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機。
剛好我聽到了一聲消息提示音。
“好!”
我的左手開始有了感覺,她似乎要擺手,我立馬放下手機壓住它。
我真的不明白原主,這樣的一個丈夫留意他幹嘛!
他轉頭走了。
他走沒多久,
我一陣幹嘔,肚子隨之也疼起來。
我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房間裏空無一人,
肚子疼的直不起腰,額頭上全是汗珠。
我倒在地上,拿起手機給準備打120,可我的左手卻打給了卓雲帆,那頭卻傳來微微的聲音,“雲帆哥正在給我收拾行李呢!找他有什麼事情。”
“我快疼死了,讓他快回來送我去醫院。”
電話那頭,卓雲帆喊道:“微微別管她!”
“姐姐,雲帆哥才不想管你呢!”她歎息道:“姐姐連個男人都管不住,我要是你,不如早點死了。”
電話啪的掛了,我內心暗暗的罵了卓雲帆聲畜生,左手依舊不死心,連打了五六個全部都掛斷了。
我疼暈在了家裏,醒來後我知道身體很不對勁,就趕緊撥打了120。
救護車將我拖到醫院,醫生診斷我是:情感焦慮症,病情十分嚴重,建議我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可以先發泄出來,不要總是憋著,這樣會憋出硬傷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試試mect電擊治療了。”
我拿著病曆單回家了。
醫生還告訴我,我懷孕了,剛好一個月。
我穿來才半個月,也就是說原主死的時候,肚子裏還懷有半個月的娃娃。
因為我打麻藥太多量,導致差點流產,我有點愧疚,差點把原主的孩子打掉。
我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拿著懷孕報告單回家去了。
剛開門,我就看到卓雲帆摟著微微坐在沙發上,頭貼在她的肚子上。
婆婆在一旁給他們二人切著水果。
這樣看著,他們才像和諧的一家人。
我的關門聲打破了他們的和諧,卓雲帆眼神向我瞟過來:“電話裏不是快要疼死了。”
“這不是好好的。”
婆婆也跟著諷刺道:“她就是矯情,沒有微微的一半好。”
我冷笑了幾聲,準備回屋時,我的左胳膊趁機遞給了卓雲帆懷孕的檢測報告。
我看原主這樣著急,無奈的歎了口氣。
好吧好吧,他是孩子的父親,有義務知道。
卓雲帆看了兩眼,“哦?不就是懷孕了?”
3.
微微趕緊湊過去看了看,說道:“姐姐的孕周期和我的一樣呢!”
卓雲帆隨意的將我的檢查報告單扔在地上,轉頭就抱著微微說道:“我看她上麵有小產跡象,你沒有吧。”
微微搖了搖頭,“那就行,我們的孩子可不能有閃失。”
我的左手不自覺的緊握著拳頭,呆呆的站在他們後麵許久。
卓雲帆不耐煩的看著我:“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晚上你睡沙發,微微要睡你的房間。”
我點了點頭,“隨便。”
他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會,“要是不想睡沙發也可以,讓微微睡我的房間。”
我冷笑了一聲,點了點頭,“他去你房間睡吧。”
你們兩個在房間裏想做什麼做什麼,不關我什麼事情,我肯定是睡床上舒服啊。
微微笑著看著我,“姐姐真大方,我從小就沒有家,一直住的出租屋,又破又小,姐姐可以把雲帆哥哥房產證上你的名字改成我的嗎?”
我頓時一驚,眼神不自覺的看著卓遠帆和婆婆。
這個房子,我嫁過來的時候,可是什麼都沒有要,隻讓你們在房產證上加了我名字。
而現在也要讓給她?
他們二人臉上異常的平靜,好似這件事他們早就知道似的。
“隨意。”我淡淡的回到道。
微微臉上露出了挑釁的笑:“我就說姐姐不會在意的吧!”
“雲帆哥哥早就在房產證上的名字換成了我的。”
“她說不要我告訴你,不然你會鬧起來。”
“我就先問問姐姐,試探試探!”
她得意的看著我,好似在說,你視若珍寶的東西,我輕輕鬆鬆的就拿到了。
我眼神冰冷的看著卓雲帆,好想問問左手,到底是怎麼忍受他七八年的。
我點了點頭,沒什麼好生氣的,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隨便他給誰。
我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卓遠帆和婆婆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可能覺得我沒有鬧,他不習慣了吧。
我剛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帶微微小聲的在卓雲帆耳邊說了幾句話。
聲音很小,我聽不清。
不過她說完之後,卓雲帆就叫住了我,
“去給微微倒杯水。”
我平靜的看了他們一眼,“不去。”
“你別以為懷個孕就可以什麼都不做了。”
“她自己沒長手嗎?”
她瞬間躺在卓遠帆的懷裏,“遠帆哥哥,姐姐是不是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在這裏隻會惹姐姐生氣。”
卓雲帆語氣溫柔的說道:“怎麼會呢。”
對著我大喊道:“別以為我就不敢打你。”
“趕緊去倒水!”
微微瞬間眼中掛著淚水,婆婆坐在她身邊安慰著她,陰陽怪氣的說道:“當初我就應該讓你進門,你看雲帆娶了個什麼貨色,做點小事就甩臉子。”
我轉身,平靜的說道:“她這麼好,現在還來得及,離婚吧!”
“離婚......”
“反了你,要提離婚的人隻能是我,你有什麼資格提,你是不是皮癢了?”說完,卓雲帆就揚起了手,想要打我。
可是我卻一點沒有躲閃,我死死用右手壓著左手,原主想要下意識的遮擋自己的臉。
我冷笑一聲,摘下手上的婚戒,扔到卓雲帆的身上。
“把這幾毛錢的戒指好好的戴在你家微微手上。”
“姐們,我不伺候了!”
他頓時有些慌,“你......什麼意思,你真的想離了?”
他焦急的大喊大叫,微微過來拉他,都被他一把推開了。
“你居然敢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