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城第一傾城紅玫瑰祈舞,竟成功嫁給了如鬆若柏,前途無量的沈家的繼承人沈玠。
眾人私下調侃,無論看著多麼高嶺之花的男人,原來私下都喜歡玩的花的、浪的、不著調的。
沈家的茶話會上,忐忑的祈舞卻不爭氣的來生理期了。
在場的豪門貴婦們不敢當麵嘲諷,眼神卻是嫌惡嘲諷到了極點。
祈舞無助的抓緊裙角,進退兩難的時候,卻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沈玠摟住輕輕祈舞,又瞟了一眼竊竊私語的眾人,所有人瞬間噤聲。
隻見他將外套係在她的腰間,將祈舞抱走。
“說她,就是與我沈家為敵。”
他把所有詫異的目光都擋在外麵,領她去客房換了新裙子。
祈舞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
戳戳自己的臉蛋,確認這不是夢,幸福來的如此突然。
跟沈玠結婚的三年裏,她收了往日妖嬈嫵媚的姿態。
舞蹈演出和日常生活中選擇更加保守的衣服。
甚至將自己的工作團隊,從攝影到化妝都換成了女性。
即使有她跟男舞蹈演員同框的畫麵,她身邊也總有一群工作夥伴圍著她。
一直在唱衰她跟沈玠這段婚姻的黑子們拿著放大鏡,也找不出她半點錯處。
所有人都說,沈玠魅力大,直接讓繁城的小狐狸從良了。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沈玠是個嚴重潔癖。
每次同房前,祈舞必須經過一套嚴格的清潔程序。
女管家會拿著特製的檢測儀器測試她的肌膚和頭發。
他每個月隻給祈舞三次同房的機會。
每次都是半小時,鬧鐘一響,他就立馬抽身,絲毫不在意祈舞委屈不滿的可憐樣。
祈舞覺得應該是自己的魅力不夠。
幹脆給自己報了一個私教的名媛課。
感覺有點羞恥,但她太想得到沈玠更多的愛。
沈玠生日這天,她扮做一個超大玩偶藏在聚會的包廂中,卻聽到了另一種聲音:
“祈舞最近在跟私教老師學習那種技巧,沈哥有豔福了!”
“說說,你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那個小狐狸挖空心思討好你?”
“清月要回來了,兩女爭一男,可有好戲看了!”
祈舞僵硬在原地,她支著耳朵像個炸毛的貓。
沈玠語調平靜:
“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紙而已,沈夫人這個位置,她還夠不上。”
有人唏噓:“祈舞那麼美,是個男人見到就走不動道,你舍得拋棄她?”
沈玠摩挲著手腕的核桃串。
眼底閃過一抹回味:
“利益交換而已。”
“能代替清月陪我三年,她該知足了。”
“哐當”一聲,大熊玩偶的腦袋咕嚕咕嚕滾到沈玠麵前。
所有人都詫異回頭。
一下子對上祈舞濕淋淋的眼眸。
她纖細的脖頸上被玩偶悶出一排紅痱子。
絕美的眼眸裏帶著孩子氣一般的任性固執:
“沈玠,你說我是替身,替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