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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不近女色攝政王他不近女色
清風老道人

第1章

替嫡姐嫁攝政王半年,他還是拒絕與我同房。

我以為他心中掛念嫡姐,漸漸心灰意冷,想要和離。

卻在偶然間,聽到他跟大夫的對話。

“殿下,你為什麼不跟夫人試一下,萬一,萬一你們合適呢?”

他神色淡淡瞥了大夫一眼,“管好你的嘴,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還需要本王教麼?”

大夫歎了一口氣,“殿下,您的身體若再以藥物控製,不釋放,遲早會爆體而亡,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殿下,三思啊!”

他低頭抿了一口酒,“本王知道,可她是本王好不容易娶來的,怎舍得嚇到她?”

1、

今日邊庭捷報傳至,大破外族,攝政王大悅。

書房內,他屏退左右,獨酌慶功。

案上烤肉尚冒著熱氣,酒壇已空了兩尊。

眉眼間染著幾分微醺的放浪。

我罩著薄如蟬翼的麵紗,緩步踏入。

侍女們依我事先吩咐,悄無聲息退去。

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闔上,將滿室酒香與外界隔絕。

成婚半載,我與他雖為夫妻,卻始終相敬如冰。

他從未與我同房,我依舊是完璧之身。

日夜輾轉間,我無數次揣測。

是嫌棄我替嫁入王府,他心中牽掛的始終是那位溫婉的嫡姐?

還是我本就平庸,入不了他眼底半分?

今日,我決意賭一次。

趁著他酒意上頭,試探他深藏的心思。

我尋來府中最輕透布料,讓老嬤嬤裁成貼合身段的舞衣。

薄紗貼身,將傲人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身前豐腴飽滿,腰肢纖細柔韌,臀線翹挺如蜜桃。

幾乎全透的料子,讓肌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每一寸都寫滿了勾人意味。

我不信,這般模樣,還焐不熱他那顆冷硬的心。

“殿下,臣妻願獻舞一支,為殿下助興如何?”

我聲音柔婉,帶著刻意拿捏的嬌軟。

攝政王眯著眼,醉意朦朧中視線落在我身上,恍惚間似認成了嫡姐。

“莞清,是你回來了?既如此,便跳來瞧瞧,為本王添些興致。”

預先候在門外的侍女聞聲奏樂,清越的絲竹聲流淌而出。

他叫的是‘莞清’,不是我的名字。

但我還是隨著旋律起舞,身姿漸轉漸柔。

時而旋身甩袖,薄紗翻飛間故意俯身。

讓胸前風光若露若藏。

時而踮腳扭胯,臀線隨著舞步左右輕擺。

帶著直白的撩撥。

指尖劃過頸側,眼神如浸了蜜的鉤子。

尤其當我旋至他案前,腰胯猛地一沉再抬起。

翹挺的臀線,對著他方向輕輕晃動時。

清晰瞧見他眼底瞬間燃起的火光。

灼熱得幾乎要將我焚燒。

我心中暗喜。

果然,再冷硬的男人,也抵不住這般誘惑。

攝政王許是酒意上湧,又或是被舞姿勾亂了心神。

呼吸漸漸粗重。

伏案下的身軀,不自覺繃緊。

他猛地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醉意散了大半,眼神清明了幾分。

顯然,他認出了我不是嫡姐。

他喉結滾了滾。

看她這般主動,想來是早已渴盼。

可偏偏,自己......

若是真動了她,怕是要傷了這嬌弱的身子。

忍!

必須忍住!

可他忍住了,我又該如何自處?

念頭電轉間,他忽然伸手,從案下摸出一物,猛地擲向我。

我下意識伸手接住,渾身一僵。

“若實在難耐,便自行解決。”

他聲音冷硬,麵上無半分波瀾,仿佛方才眼底的浴火隻是我的錯覺。

聽著他冰冷的話語,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赧與怒火瞬間席卷了我。

臉頰燒得滾燙,從耳根紅到脖頸.

我都已做到這般地步,放下所有矜持與體麵.

穿著近乎暴露的衣衫跳著撩人的舞,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羞辱?

我已經逼自己放下了矜持。

偏他攝政王。

竟能如此鐵石心腸?

甚至用這般不堪的言語來打發我!

“這個東西,殿下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我猛地砸向他額角。

攝政王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眼底滿是錯愕與震驚,顯然沒料到我會如此大膽。

我不再看他一眼,轉身踩著淩亂的步伐衝出書房。

2、

次日清晨,後花園裏草木含露。

兩名侍女正陪著我插花解悶。

指尖剛觸到一朵初綻的月季,身後便傳來一道冷厲的女聲,“莞寧?你倒好興致!”

回頭見是婆母帶著一眾侍女路過。

她臉色沉,眼神掃過我時滿是嫌惡。

我連忙放下花枝,屈膝行禮,“婆母安,兒媳在此散散心。”

“散心?”婆母冷笑一聲,聲音陡然拔高,“成婚半載肚子毫無動靜,不知想著如何討殿下歡心,還有閑心擺弄這些花草?真是個不下蛋的廢物!”

這話像針一樣紮進我心裏。

昨日被攝政王羞辱的委屈瞬間翻湧上來。

我眼底忍不住泛起怒意,卻被婆母逮了個正著。

“怎麼?還敢不服氣?”

她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瞪著我,語氣惡毒又刻薄,“我告訴你,若不是看在尚書府的麵子上,你這種替嫁的卑賤貨色根本不配進攝政王府!再不能懷上子嗣,連累殿下無後,我直接把你打包退回尚書府,讓你和你那卑賤的姨娘母親一起丟人現眼!”

周圍婆母帶來的侍女們見狀,紛紛低下頭竊笑,聲音不大卻足夠清晰。

“就是,空有一副皮囊,連子嗣都懷不上,難怪殿下不待見她。”

“替嫁過來的能有什麼好命?怕是連殿下的麵都少見吧?”

“太妃說得對,這種廢物就該早點打發回去!”

這些嘲諷像鞭子一樣抽在我身上,我氣得渾身發抖。

心底無數次叫囂著,大不了我不幹了,可理智卻不讓我這麼做。

母親是尚書府的姨娘,身份低微。

若我被休棄,她在府中隻會更難立足,怕是連下人的臉色都要看盡。

我想起在尚書府的日子。

身為庶女,父親從未正眼看過我。

下人也敢隨意欺辱。

有次被管事婆子推搡,父親撞見後不僅不替我做主,反而罵我‘惹是生非,丟盡尚書府的臉’。

本以為替嫡姐嫁入王府能擺脫困境。

誰知攝政王是塊捂不熱的冷石頭。

婆母更是處處刁難。

連她身邊的侍女都敢對我頤指氣使。

這時,婆母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侍女上前,諂媚道:“太妃,奴婢聽說,女子久不受孕,定是得罪了神佛。不如讓少夫人從王府一路三跪九叩去城郊寺廟求子,誠心誠意,或許能感動神明。”

婆母眼睛一亮,立刻拍板,“說得對!莞寧,即日起你便去,一日不求得子嗣,一日不準回府!”

我驚得渾身冰涼,這話簡直是折辱!

就在我渾身顫抖,不知如何應對時,一道渾厚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是誰在這挑唆母後,活膩了不成?”

話音未落,攝政王身披玄色朝服,帶著幾名侍衛大步走來。

他身姿挺拔如鬆,氣場懾人。

讓我意外的是,他竟徑直走到我身前。

寬厚的後背穩穩擋在我與婆母之間,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羽霄,你居然護著這個廢物?攝政王無後,朝堂上多少人盯著咱們王府的位置!”婆母又驚又怒,指著我嗬斥。

攝政王卻連眼神都沒給她,冷冷看向方才出主意的侍女,“來人,把她舌頭割了。”

侍衛立刻上前,那侍女嚇得魂飛魄散,慌忙躲到婆母身後,“太妃救我!”

“羽霄你敢!她是我的人!”婆母伸手阻攔,臉色鐵青。

攝政王語氣沒有絲毫波瀾,對著侍衛沉聲道,“動手。”

侍衛們不敢遲疑。

不顧婆母的阻攔,強行將那侍女拖了出去。

片刻後,後花園外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戛然而止!

我猛地攥緊裙擺。

不是怕那侍女的下場。

是驚於他竟為了我,動了處置婆母近侍的雷霆手段。

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3、

攝政王這番毫不猶豫的維護。

像一顆石子投進我沉寂已久的心湖,漾開層層漣漪。

這是第一次,有人為了我出頭。

溫熱的暖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望著他寬闊的背影,我竟一時忘了言語。

自那日起,我在王府的處境肉眼可見地好轉。

先前那些從不將我放在眼裏、背後嚼舌根甚至暗中使絆子的侍女。

見了我無不低頭行禮。

語氣殷勤得近乎諂媚。

就連處處刁難我的婆母,也一連數日閉門不出。

再也不敢輕易尋我的麻煩。

日子總算有了些舒心的模樣。

而攝政王的身影,在我心底也愈發偉岸清晰。

從前靠近他,多半是為了自保,為了懷上子嗣穩固地位。

可如今,我竟生出一種連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原來他並非如我所想那般嫌棄我。

希望重新燃起,我打定主意主動出擊。

用盡辦法撩撥,不信他能始終坐懷不亂。

第一天,我換上西域進貢的輕紗舞衣,銀飾叮當,眉眼帶俏,活脫脫一副異域美人模樣。

第二天,我學了青樓花魁的柔媚姿態,著一身水紅羅裙,步態輕盈,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

第三天,我又換了素色衣裙,束起長發,裝出寡婦的清冷幽怨,欲擒故縱。

我像個無孔不入的影子。

隻要攝政王出現的地方,總能看到我的身影。

好幾次,我都將他撲到在臥榻之上。

分明能看到他眼底翻湧的情潮,呼吸急促,耳根泛紅。

可每次都在最後關頭,被他找借口匆匆溜走。

要麼說有緊急公務,要麼稱太後傳喚。

倉皇得像隻落荒而逃的兔子。

到了後來,他實在抵擋不住我的攻勢。

見了我就如同見了洪水猛獸,轉身就跑。

有一次慌不擇路,連腳上的錦靴都跑丟了一隻。

一隻腳光著,那丟盔卸甲的狼狽模樣,哪裏還有半分攝政王的威嚴。

倒像是個被債主追著跑的地主家傻兒子。

看得我又氣又笑。

可今天,我把王府翻了個底朝天,竟連他的影子都沒找到。

問遍了下人,個個都支支吾吾,眼神閃躲。

顯然是提前得了他的吩咐,統一了口徑。

一股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我咬著牙,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最後,目光落在了客人專用的客房院落。

這裏偏僻安靜,平日裏極少有人踏足。

連身邊的侍女都勸我,“夫人,殿下肯定不在這兒,咱們還是回去吧。”

我本也沒抱多少希望。

可剛走到院門外,就聽見了裏麵傳來攝政王熟悉的聲音。

我的眼睛瞬間亮了,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

既然躲到了這沒人的地方,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今日定要將你吃幹抹淨!

我一邊悄悄解著衣襟的扣子,一邊緩緩抬手,準備推門而入。

反正四下無人,我就不信,我都脫光了,他還能不動心!

然而,門內傳來的對話卻讓我僵在了原地。

“殿下,你為什麼不跟夫人試一下,萬一,萬一你們合適呢?”

他神色淡淡瞥了大夫一眼,“管好你的嘴,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還需要本王教麼?”

大夫歎了一口氣,“殿下,您的身體若再以藥物控製,不釋放,遲早會爆體而亡,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

“殿下,三思啊!”

他低頭抿了一口酒,“本王知道,可她是本王好不容易娶來的,怎舍得嚇到她?”

我渾身一震,如遭雷擊,瞬間明白了所有。

原來他並非不想要我,也不是惦記著姐姐。

而是因為......才一直隱忍克製。

忽然,房門被人從裏麵推開。

4、

攝政王輕手輕腳推開門,腦袋先探出來左右張望。

確認院外沒人後才敢邁步離開。

我早帶著侍女躲進假山後,透過石縫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底的暖意一點點漫了上來。

原來他從不是嫌棄我。

竟是藏著這樣深的喜歡。

是我之前一直誤會了。

回想過往,那些被我忽略的細節突然清晰起來。

我每日吃的飯食,永遠是合我口味的清淡菜式。

我提過喜歡薔薇,沒過幾日後花園便翻修重種,滿院都是我愛的花色。

就連我之前穿著薄紗跳舞、故意撩撥他的荒唐事,他也從沒有過半句責備。

還有上次婆母發難,他怎會來得那樣巧?

想來是早派人暗中護著我,怕我受委屈。

想通這些,我的信心重新燃起。

既然他心裏有我,隻要找個機會點燃他,還怕他不乖乖落在我手裏?

這時我突然想起母親給我的嫁妝裏,有一壇虎虎酒,或許能派上用場。

半月後恰逢婆母生辰。

王府裏賓客盈門,達官貴人齊聚。

我看準時機,趁攝政王忙著招呼賓客,悄悄將他的酒換成了虎虎酒。

等到賓客散去,攝政王已醉得腳步虛浮,被侍從攙扶回房。

我屏退所有人,親自上前照料。

他起初迷迷糊糊沒察覺,直到抬眼看清是我,酒意瞬間醒了大半,驚道:“莞寧,你怎麼在這?”

“殿下,那日你和大夫在客房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他瞳孔驟縮,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您是怕傷著我,可大夫說,您若一直克製,會有性命之憂。”我上前一步,眼神堅定,“所以今天,我想試一試。”

“不行!”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殘存的理智讓他咬牙拒絕,“我身體異於常人......”

“殿下,您難道不想留後嗎?”

話音落,我抬手褪去外衫。

雪白的肌膚在燭火下泛著柔光。

攝政王喉結狠狠滾動,虎虎酒的藥力此時徹底發作。

衝散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我止不住地後退。

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

我本能地後退,想趁機溜走。

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

“莞寧,我早就想要你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許久的渴望,“既然你主動來了,今天就別想跑了。”

“殿下,我,我想起婆母還找我......”我慌忙找借口。

“今天就算天皇老子來,也不好使!”

他俯身將我按在榻上,滾燙的氣息落在我頸間。

那一夜,我第一次嘗到了情欲的滋味。

也徹底明白了他的隱忍。

一個月後。

我漸漸適應了他,兩人如膠似漆。

即便查出有了身孕,他也總忍不住纏著我。

可就在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甜下去時。

今日,府門外突然傳來騷動。

我的嫡姐莞清,竟大著肚子站在了王府門口,直直跪在婆母麵前。

她聲音淒厲又堅定。

“太後!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攝政王殿下骨肉!”

這話像一道驚雷劈在我心頭。

我扶著孕肚站在廊下,渾身冰涼。

扶著孕肚的手控製不住發顫,小腹隱隱墜痛。

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臉色驟變,盯著嫡姐的孕肚,眼神從懷疑變成了期待。

“跪在府外,成何體統?進來說話!”

嫡姐緩緩抬起頭。

目光越過人群精準落在我身上。

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手輕輕撫著孕肚,那姿態像極了宣示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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