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璋在門口坐了一夜。
他滿眼紅血絲，胡子也長出來了一點，肩微微塌著。
狀態倒是比昨晚冷靜了許多。
看見我和瑞恩一起出門也隻是眼神黯了黯。
“婉清，我有話想和你說。”
我猶豫了一下，想要拒絕，他趕忙補充。
“就五分鐘。”
瑞恩適時提出先去排練廳等我。
“早點過來。”
他囑咐我一句，臨走時又挑釁般撞了下孟懷璋的肩。
我啞然失笑，轉身請孟懷璋進屋坐下。
“瑞恩年紀小，孟先生別和他計較。”
“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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