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顧悠悠和王醫生被戴上手銬帶走時，圍觀的人群訕訕散去。

主任漲紅著臉，囁嚅著想對我說些什麼道歉或安撫的話，最終也隻是化作一聲沉重的歎息。

昨天，他還在欣喜把我這個外科第一刀挖了過來，卻連我的履曆都懶得看，連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不怨他，卻也不原諒他。

警察同誌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離開。隻有張姐和小護士還留在我身邊，擔憂地看著我。

“舒懷，沒事了，都過去了。”張姐輕聲安慰。

“打扮得像男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