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看到了張大媽就坐在我的床邊。
但她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件破舊的汗衫，而是一身筆挺的警服。
肩上的警銜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將她整個人襯托得威嚴而正直。
“張......張警官？”我試探著開口。
她對我溫和地笑了笑。
“繼續叫我張大媽就行。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我撐著身體坐起來，腦子裏還有些混亂，“蘇婉他們......”
“他們，以及以鄭偉為首的人體器官倒賣團夥，都已經被我們一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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