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當晚,老公忽然渾身抽搐,一腳將我踹下床。
他說自己是覺醒的魅魔,必須與天生陰體的女子交合才能續命。
當晚就進了我妹妹的房間。
他命令我在外間準備好宵夜,以備他們補充體力。
完事後還要我清洗被單上不堪的痕跡,像個免費保姆一樣伺候他們。
而我為了保住他的性命,咬著牙忍下了所有羞恥和委屈。
妹妹想去國外貴族學校留學,逼我湊齊學費。
“你要是不完成薇薇的夢想,我就自殺,讓你永遠失去我!”
無奈之下,我隻好白天上班,晚上擺攤。
在一次淩晨收攤回家的路上,被搶錢的混混打斷右腿。
兩年後,當我終於攢夠錢時,卻在門外聽到了許承遠和他媽媽的笑聲。
“小遠,喬雲意這傻子要是知道你把她騙的這麼慘,會不會跟咱們拚命啊?”
“拚命?她連魅魔要吸血這種鬼話都信,你覺得她有那腦子?”
他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我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她,我喜歡的人隻有薇薇,跟她在一起不過是圖她老實好騙。”
......
屋裏的笑聲像針一樣紮進耳朵裏。
兩年來,許承遠以自己魅魔體質為由,
無數次當著我的麵和喬薇薇親熱。
沙發、廚房,每個角落都曾留下他們糾纏的痕跡。
而我,是那個被要求隨時待命、收拾殘局的保姆。
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了門。
許承遠正倚在沙發上,看見我時明顯一愣。
“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錢湊齊了?”
見我不說話,他立刻沉下臉。
“兩年時間連個一百萬都拿不出來?你等得起,薇薇的青春和前程等得起嗎?”
喬薇薇聞聲走來,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腕。
“遠哥別急,姐姐一定在想辦法了。”
我這才抬起眼打量她。
喬薇薇像是被養在溫室裏的花朵,不諳世事。
她身上穿的裙子,是當季的最新款。
腳上那雙鞋,我不吃不喝擺攤一個月才能賺回來。
我扯了扯沾滿油汙的圍裙,心涼得徹底。
開口時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喬薇薇,你已經是成年人,該自己負責,憑什麼要我給你出學費?”
喬薇薇顯然沒料到一直忍讓的我會質問到她頭上。
她表情一僵,眼圈說紅就紅。
許承遠立刻將她護在懷裏。
“喬雲意,你發什麼瘋?”
“要不是薇薇的至陰體質幫我續命,我早就撐不住了!”
“現在隻是讓你出點錢來報答恩情,你就不樂意了?”
又是這套說辭。
兩年來,這份恩情成了他們拿捏我的軟肋。
想起在夜市擺攤時,喬薇薇往我湯鍋裏下瀉藥,害我賠光積蓄。
去我公司造謠,讓我差點被開除。
每一次,許承遠都用“薇薇對我們有恩”輕輕帶過。
最讓我心寒的那次,她以鍛煉膽量為由,找人搶我辛苦擺攤掙的錢。
我拚命護著錢包,被打斷右腿。
醫生說我命大,差一點就要終身癱瘓。
記得當時許承遠看著我打上石膏的腿,眼裏終於流露出一絲不忍。
他說一定要好好教訓喬薇薇,給我一個交代。
可第二天就改口。
“薇薇對我們有恩,況且她就是開個玩笑,你讓讓她。”
這一讓,就是兩年。
現在,我不想再任他們擺布了。
我看著他們,冷聲開口。
“錢,我一分都不會給。”
“許承遠,我們離婚,你們的戲我不奉陪了。”
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許承遠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麼?”
我沒理會他眼裏的震驚,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喬薇薇假意的勸阻,
還有許承遠氣急敗壞的怒斥。
“讓她鬧!不出三天她就會像條哈巴狗一樣求著回來。”
許承遠不知道,這是我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可他沒把握住。
我看向門外那輛等候已久的車,不由得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