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陸鳴澤徹底崩潰了。

他引以為傲的道義，他掛在嘴邊的恩情，他賴以背叛我的道德製高點，在這一刻成了天大的笑話。

他像一尊被抽走了骨架的雕塑，轟然跪倒在地。

林安苒眼看騙局徹底敗露，驚慌失措之下，轉身就想往外跑。

門口，我請來的兩名保鏢麵無表情地伸出手將她攔了下來。

“林女士，秦董說，會議沒結束，誰也不能走。”

我走到陸鳴澤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感覺怎麼樣？陸總。”

“被自己當成信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