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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頭，血絲爬滿了我的眼球。
“玄寂。”
我的聲音沙啞。
“你恨我，我認。”
“你殺了我，我也認。”
“但她是我媽。”
“你不能......”
“我不能？”
玄寂直起身子，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當年，你一劍穿心的時候，可曾想過，你是我兄弟？”
“好兄弟。”
他又叫了我一聲，語氣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寫，或者，我先屠了你庇護的那座城，再把你抓回魔宮，一筆

第六章
6
我抬起頭，血絲爬滿了我的眼球。
“玄寂。”
我的聲音沙啞。
“你恨我，我認。”
“你殺了我，我也認。”
“但她是我媽。”
“你不能......”
“我不能？”
玄寂直起身子，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當年，你一劍穿心的時候，可曾想過，你是我兄弟？”
“好兄弟。”
他又叫了我一聲，語氣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寫，或者，我先屠了你庇護的那座城，再把你抓回魔宮，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