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夫蕭元安的養妹是位穿越女。
她自稱鑒婊達人,能慧眼識人。
蕭家人上門那天,我親熱地招呼她一起賞花,她卻對我十分鄙夷。
“想討好我,讓我幫你穩固進門後的地位就直說,都是女人,玩什麼心眼子!”
我心生怒氣,蕭元安卻幫養妹說話。
“阮阮就是心直口快,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不想鬧得不好看,可交換聘禮單子時,她卻當眾諷刺我:
“嘖嘖,你一個孤女,娶你竟然要送出我們半個蕭府,難怪上趕著要過門呢!”
“聽說你平日穿戴都是極其講究,看來沒少在元安哥哥身上撈好處吧!”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表麵上裝得清高,實則一門心思想跨越階層,真當我們侯府是傻子啊!”
我收起了我的天價嫁妝單子,對未婚夫一家說道:
“今天日子不吉利,我覺得先不急著下定,婚期之後再議吧!”
......
我的話直接將今日的宴會定性為一場普通的賞花宴。
大家紛紛散開,吃席的吃席,賞花的賞花。
蕭家人被安排在貴賓席,可以進內院觀賞最名貴的花。
蕭阮阮挽著蕭元安的手臂從花叢中走過,鬧著要搬幾盆花回去放在她院子裏。
“元安哥哥,不就是幾盆花,你就答應人家嘛!”
蕭元安有些為難地看向我。
我冷冷地笑了,“你看我做什麼?她找你要,又不是找我要,你去給她買唄,總不能會是想讓我白送吧?”
旁邊有識貨的人提醒道:“蕭公子,這幾盆花可不是凡品,極其難得,就拿這株素冠荷鼎來說,黑市上能賣到一萬兩!”
蕭阮阮臉色一僵,嘟起嘴不高興地說道:
“花這麼多錢買花真是奢侈,一個孤女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錢!”
“別是除了元安哥哥,還別的姘頭吧!”
她聲音不大不小,聽到的人都裝作沒聽到,但看向我的眼神卻都有些微妙的變化。
若是一般閨中小姐此時估計也不敢聲張,生怕壞了名聲。
但我不怕,我直接大聲質問蕭阮阮:
“你說我有姘頭,請問是誰?若你你見過我和其他男子私會,還請說出地點和時辰!”
蕭阮阮一驚,撲進蕭元安懷裏,一副嚇壞了的樣子。
蕭元安立即擋在我麵前。
“你這麼較真幹什麼,阮阮隻是口無遮攔,她又沒有惡意!”
我嘲諷地笑了。
“你倒是大度,別人汙蔑你戴綠帽子,你還能護著她!”
“我沒有這麼大方,再敢給我潑臟水,我會用我家的尚方寶劍砍下她的頭!”
我話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僵。
蕭阮阮從蕭元安懷裏抬起頭,質問道:
“你們嶽家除了你都死光了吧,你哪來的這麼多錢買這麼名貴的花,你敢不敢解釋一下?”
我心中冷笑,我嶽家滿門忠烈,宮中嘉獎無數。
已經過世的外祖乃天下第一皇商,富可敵國。
我作為兩家獨苗,有錢不是很正常嗎?
可我還沒說話,蕭元安就先狐疑地看向我,問道:
“雲湖,阮阮說得並非全無道理,你家雖然滿門忠烈,但何來這麼多的錢財?”
“你我雖然有祖輩定下的婚約,但蕭家容不得不清白的女子進門,你最好還是如實交代!”
我心中發寒,原本還想解釋的心思完全歇了。
“讓我交代?你們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