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年前,我與許媛一見鐘情。
為了做好二十四好男友,我隻差沒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
可就在她答應帶我去見她媽的前一天晚上,她吃了我做的便當死了。
事後,我被一個女人抓著打罵,說我害死了她的女兒。
並且還煽動網友對我進行人肉搜索和攻擊。
我被警察帶走調查,卻死去監獄的路上。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給女友做便當的這天。
......
“沈景丞,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
還沒從重生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我就被麵前的女人揪住了衣領。
她力道很大,直接將我的扣子崩掉了幾顆。
我用力將她推開,語氣冰冷,“你做什麼!”
“你就是沈景丞對吧?!”
“今天晚上,我女兒就是吃了你給她送的飯才死的!”
我眉頭緊鎖,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上輩子,案件剛展開調查的時候,就是她開車將我撞死。
我反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說你女兒是因為我死的嗎?”
“她死在家裏,我看你才是第一嫌疑人吧。”
她表情錯愕,憤怒地瞪大了雙眼。
“我是她媽?天底下哪有母親會傷害自己孩子的!”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那如果許媛她不是你親生的呢?”
前世,我離這個問題的答案明明隻差一步。
許母盯著我,眼神像刀一樣鋒利。
“媛媛隻有我一個母親!”
我不服氣道,“那你可以把許媛的出生證明拿出來嗎?”
她當即反問道,“我憑什麼要按你說的做?”
“你對我女兒愛而不得,所以對她痛下殺手,底下的路不好走,你應該去陪陪她。”
說完,她臉上露出一抹瘮人的笑。
和上輩子我躺在血泊裏,被警察拷時的她表情如出一轍。
我呼吸不受控製地加重,扯了扯嘴角。
“那你應該去警察局,而不是來我家。”
“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吧。”
我摸了摸口袋,按下了錄音筆的開關。
“敢做敢當,我看她也沒白死。”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的後半輩子原本都靠她了,現在也是沒了著落。”
她抹了抹了鼻子,語氣更重了些。
“我知道你們沈家有錢,我要的也不多。”
她頓了頓,眼神緊鎖著我。
“兩個億,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我強壓下心中那股驀然來襲的堵痛,冷冷的看著她,“既然你認定是我害死了你女兒,為什麼不直接報警抓我?”
許母一下子慌了神,吞吞吐吐道。
“好,你既然非要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拿出手機,把攝像頭對準我,打開了直播。
直播的標題是:
“富家公子害死我女兒不願負責,平民怎麼鬥得過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