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洲被她的話刺得臉色慘白，身形晃了晃。
他知道，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都砸在他最痛的軟肋上。
“是……我是罪該萬死……”他聲音顫抖，帶著絕望的哽咽，“我不敢求你原諒，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補償你的機會，讓我用餘生來贖罪……”
“不必了。”戚見月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裏隻剩下徹底的冰冷和疏離，“你的贖罪，對我來說是另一種困擾。我們之間，早在你選擇複仇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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