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提前到了酒吧,不知道在醫院說的那番話還有沒有起到作用。
那樣不太明顯的暗示,我確定自己帶了點賭的成分。
會所的人很多,我刻意翹了好幾個台,在不太明顯的角落看著門口。
指針到了十二點。
會所門前,一輛黑色的限量版邁巴赫停在了門口。
他來了!
我正打算走到門口。
卻被麵前的兩個黃毛攔住了去路。
“給我們拿兩瓶酒來。”
我皺眉剛想要躲開,又再次被扯了回去。
哪知黃毛又再次惡狠狠的撲了上來,一把牽製了我的手腕,“跟你說話呢,臭娘們。”
酒吧的音樂聲太吵,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裏發生的事。
任憑我怎樣掙紮那兩人都不肯放手,甚至眼裏閃爍出別樣的興奮,“臭娘們,身材還挺好,正好哥幾個沒人陪,你就留著......啊!”
那男人的話音剛落,忽然尖叫一聲。
我驚慌的睜開眼,就看見宋傾也不知何時到了我的麵前。
宋傾也看著他,薄唇輕啟,“哪隻手碰的?”
黃毛嚇得冷汗直流,“我沒有......是她是她勾引我!”
一旁與他同行的兩個人早早的就跑了。
“我再問你一遍,哪隻手碰了?”
“我還沒碰!我還沒!”
“不說?那就都廢了。”
深幽的眸子帶著冷冽的寒光,下一秒便擰斷了黃毛的一隻手。
淒厲的慘叫聲迎來了周圍人看戲的目光。
黃毛腿一軟跪在地上求饒,“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
黃毛立馬轉過頭扯住我的衣擺,“我錯了,你行行好,放過我行嗎?”
對上他滿含淚水的視線,我幹脆把嬌弱白花的形象演到底。
我嚇得躲在宋傾也的身後,“宋先生,能不能帶我走,我好害怕。”
纖細嬌嫩的指尖攀上他的手腕,女人溫熱的體溫貼在他的手臂,剛剛還滿身陰倪的宋傾也瞬間消了不少氣。
“別怕,我帶你走。”
在眾人豔羨和嫉妒的目光下,宋傾也牽著我離開了酒吧。
鑽進車裏,我地身體還緊緊的挨著宋傾夜,我故作慌亂地躲開。
“宋先生,剛剛......剛剛謝謝你,我是一個人長大的,這裏也沒什麼認識的朋友,我爸媽很早就走了......”
“孤兒?”
我點點頭,努力讓自己演得更像一些,宋傾也對我不設防。
那些所謂的情人,為什麼都是沒有身份背景的人,最大地一個原因,就是她們無依無靠,好拿捏。
我正為自己地先見之明沾沾自喜,誰知男人眸色一沉。
再開口時,沒了剛才的溫和,“你不是還有個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