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我並沒有再去騷擾宋傾也,反而給自己報了個烹飪班,每天在朋友圈裏發著自己做的美食。
謝池牧一邊調侃,一邊看著桌上擺滿的佳肴,“你這不是浪費時間嗎?這發著有什麼用?”
沒有用,我隻是在逢場作戲給宋傾也看。
因為姐姐曾說過,宋家家大業大,業務繁忙,宋傾也是從小跟著保姆阿姨長大的,在他不高興的時候,保姆阿姨就會給他做好吃的哄他開心。
當然。
這些全都是她看見當初姐姐忙裏忙外學做菜的時候知道的,那時的她還無比嫉妒有一個人會搶走屬於姐姐的愛。
現在?
我冷笑一聲,將鍋裏的菜倒進了垃圾桶裏。
方法很奏效,發朋友圈的第三十天,一條做鬆花魚的視頻被宋傾也點了個讚,能讓他一個百忙之中的大少爺看一眼,這個方法已經成功。
我給宋傾也發了第一條消息。
“宋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發完後便把手機扔在了茶幾上,如果他真的關注到了我,那麼這條消息他一定會看見,也一定會回複。
果不其然,十五分鐘後,我便收到了回信。
是一個問號。
這個問號代表著讓我說下去的意思。
我擦著剛洗的頭發,給自己脖子以下拍了張照片,胸前的那團雪白呼之欲出,夾雜著剛出浴時的霧氣。
發送出去。
“宋先生,這忙挺難以啟齒的,可以當麵聊聊嗎?”
第二次見麵。
在宋傾也的私人別墅,這代表他跟我的關係進了一步,當然,這是人的潛意識行為,隻要是放下戒備心的對象,人都會下意識的把對方帶進自己的領地。
像宋傾也這樣的掌控者尤甚。
我特地穿了一件保守但又清透的襯衣,進去時便看見宋傾也正打著電話,送我進來的保姆退出去關上門。
宋傾也聽到動靜這才轉頭看向我,隻是一眼,我在他眼中看出了驚歎。
緊接著喉嚨滾動。
電話那頭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麼,宋傾也敷衍的回了一句,“過會再聊。”
掛斷電話,他站在原地未動,我扭捏的攥著衣角,“宋先生。”
“你膽子不小。”
他的語氣不冷不熱,察覺不到說話人一絲情緒波動,但我仍然聽出了他話中一絲溫和,如果他厭惡我,完全不用叫我來。
我大著膽子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宋先生人脈廣,我想請宋先生幫我找個婦科醫生,我可以......”
“你可以什麼?以身相許?”
宋傾也輕佻眉梢似是調侃,說話間,指尖的煙灰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胸前。
挑逗,試探。
那副居高臨下的眼神,讓我想起旁人議論姐姐時的話語。
“一個給資本當牛做馬的小雀死就死了。”
他們隨口一句話,就給人定了生死,定了以後。
我壓抑著唇齒間的顫抖,“宋先生,我隻是想隻好這個病,除了以身相許,我可以努力伺候你一輩子。”
後麵的話宋傾也沒有聽進去,他眉毛微蹙,“病?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