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綰阿姨為了取得爸爸的原諒,在門外跪了一夜。
爸爸把我抱在懷裏,冷眼看著周綰。
“你死讓我娶你的心吧。
我笑著為倆人打圓場:“阿姨,你要是真的愛爸爸,就把工作辭了,社交斷了,以保姆的身份在家專心伺候爸爸。”
周綰狠心咬了咬牙:“好,我答應!誰讓我如此愛你!”
三天後,京圈商界宴會,周綰興奮的選著晚禮服,打算陪在爸爸身邊閃耀出場。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
用她當初嘲諷媽媽的話,原封不動還給她:“阿姨,你身上一股油煙味,香水都蓋不住,還是別去了吧。”
周綰臉色僵硬:“瞎說什麼?我可是醫學女神,上的是名校,工作也是名院。”
我淡淡的看著她:“那是以前。”
周綰給了我一記白眼,轉頭看向沙發上看報的爸爸:“阿舟,你說,你這次是不是帶我一起去啊。”
爸爸身甚至連頭都沒抬:
“你什麼身份去?我會帶念念一起去,你在家呆著。”
周綰眼神憤恨,圍裙一甩,就哭著跑進屋。
可是爸爸好像習慣了一樣,無動於衷。
晚上,我跟著爸爸一起參加宴會。
一些商圈大鱷都對爸爸讚賞有加:
“小景不光有投資天賦,還十分鐘情中意,聽說你夫人去世後,你就沒再娶了?”
爸爸回憶起媽媽,眼神裏都帶著遺憾:“我挺恨我自己的,當初沒能好好陪她。”
他轉頭又道:
“我夫人是孤兒,我為和她一樣的孩子設立了一個知秋慈善會,還用他她的名字注冊了一個品牌,希望能讓她的名字長存世間。”
幾位年長的夫人紛紛動情,都許諾爸爸一定會提供資金支持。
我冷笑著看想這一切,媽媽都去世了。
還用愛她這件事來榨幹媽媽最後一滴價值。
果然,男人都是沒心的。
有幾位夫人注意到爸爸身後的我,臉上帶著疼惜把我拉到跟前:
“這就是你和亡妻的孩子吧,一看就很端莊懂事。”
爸爸欣慰的點了點頭。
那位王夫人抿了口香檳,淡淡的看向我:
“不如,你給我們講講你爸爸和媽媽的故事?”
我笑著指了指外麵的媒體和宴會中心的舞台:
“夫人,不如讓那些媒體一起來聽聽爸媽的愛情故事,正好也可以為今天的宴會做個宣傳。”
王夫人滿意的點點頭。
我走上台,忽略爸爸擔憂的眼神。
開口說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愣在原地,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