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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晴被秘書請出了會場。

臨走之前，她失魂落魄地問我。

“沈清嵐，你怎麼做到的？”

我眨了眨眼。

“因為，我是總監啊。”

柳如晴的身體晃了晃，似乎沒聽懂。

我笑了。

柳如晴的能力毋庸置疑，她的人脈和衝勁，能拿下泰盛三千萬的單子，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都足以連升三級。

可她是誰，一個專員。

我是誰，我是總監啊。

當項目報告層層上報，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時，遊戲規則就變了。

她看到的是一個三千萬的合作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