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一寧派人四處尋找,卻始終沒有找到春桃的下落。
直到三天後,有人在王府後院的枯井裏發現了春桃的屍體,屍體早已麵目全非,身上還有多處傷痕,顯然是被人折磨致死。
溫一寧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喝茶,手中的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瘋了一般衝向枯井,卻被侍衛攔了下來。
她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聲音嘶啞地喊道:“是誰?是誰殺了她?”
就在這時,傅晏辭走了過來。
他看著溫一寧,語氣平淡地說:“春桃偷盜府中財物,畏罪自殺,已經讓人把她的屍體處理了。你不必再過問此事。”
“偷盜財物?畏罪自殺?傅晏辭,你以為我會信嗎?春桃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是你,是你為了傅江尋,殺了她!”
傅晏辭的眉頭皺了皺,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溫一寧,休得胡言。江尋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她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你若是再這樣汙蔑她,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溫一寧看著傅晏辭堅定的眼神,心一點點沉入穀底。
他為了傅江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可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沒過幾天,老李也出事了。
有人發現老李死在了自己的住處,死因是中毒。
那些曾為溫一寧作證的下人,要麼離奇失蹤,要麼就死於非命。
溫一寧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手裏緊緊攥著那個裝著證據的木匣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她以為自己收集到了足夠多的證據,以為自己可以讓傅晏辭和傅江尋身敗名裂,可她沒想到,在傅晏辭的眼裏,那些下人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為了保護傅江尋,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掉所有可能威脅到傅江尋的人。
她終於明白,自己還是低估了傅江尋在傅晏辭心裏的位置。
傅江尋就像是傅晏辭的逆鱗,任何人都碰不得。
而她溫一寧,不過是傅晏辭用來掩人耳目的工具,是傅江尋眼中的眼中釘、肉中刺。
傅晏辭走了進來,他看著溫一寧手中的木匣沒有說話,隻是一步步走向溫一寧,伸手就要去拿那個木匣。
溫一寧死死地抱著木匣,不肯鬆手:“傅晏辭,你想幹什麼?這是我的東西,你不能拿!”
傅晏辭的力氣很大,他一把奪過木匣,打開一看,裏麵的證據赫然在目。
他看著那些證據,隻是隨手將木匣扔在地上。
他看著溫一寧,語氣冰冷地說:“溫一寧,我警告你,不要再試圖調查江尋,也不要再收集這些沒用的東西。如果你再敢胡來,下次死的,可能就是你身邊的人了。”
溫一寧看著散落一地的證據,看著傅晏辭冰冷的眼神心徹底死了。
她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傅晏辭,你好狠的心。為了傅江尋,你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就不怕遭天譴嗎?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永遠護住她嗎?你錯了,總有一天,你們的所作所為會被所有人知道,你們會身敗名裂,會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