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哢嚓”一聲,玉鐲被硬生生拽斷,掉在地上碎成幾段。
葉南笙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碎片,感覺自己的心也隨著那玉鐲一起碎了。
她跪行過去,顫抖著拾起那些碎片,想將它們重新拚湊起來。
慕昭音冷冰冰地命令:“這麼不舍,那就跪到碎片上去。”
傅承聿立刻抓起葉南笙,強迫她跪在玉鐲的碎片上。
尖銳的玉石刺入她的膝蓋,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裙擺。
葉南笙疼得渾身發抖,倔強地不再發出一聲求饒。
慕昭音似乎還不滿意,歪著頭想了想,突然笑起來:“我想看兩條狗交配。”
她指著傅承聿和葉南笙,“你們演示一下。”
葉南笙驚恐地抬頭。
慕昭音又補充道:“不過,哪有狗交配是穿著衣服的?”
“給她換上那套情趣內衣,再戴上項圈。”
傅承聿點點頭,走向葉南笙。
她想要逃跑,卻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傅承聿,你不能這樣…...”
她掙紮著,哭喊著,但無濟於事。
傅承聿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給她換上了一套幾乎不能蔽體的黑色情趣內衣,又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一個皮質項圈。
項圈上還連著一條鏈子,慕昭音接過鏈子的另一端,像牽著一條狗。
“現在,學狗的樣子,乖順地討好我。”
慕昭音命令道。
傅承聿逼迫葉南笙趴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
他拍著她的屁股,強迫她發出犬吠聲。
葉南笙麻木地照做著,眼淚已經流幹,隻剩下空洞的眼神。
慕昭音牽著她在客廳裏轉圈,幾個路過的傭人目睹這一幕,都尷尬地低下頭快步離開,但沒有一個人敢出麵阻止。
傭人和管家們或明或暗地圍觀著這一幕。
“看看她那個樣子,真不知羞恥。”
一個年輕女傭低聲說,語氣中滿是鄙夷。
老管家推了推眼鏡,冷冷道:“還以為是什麼高貴的傅太太,原來就是條母狗。”
“聽說她父母都死了,沒人要的貨色...”
“慕小姐才是正主,她算什麼東西?”
“你看她爬的姿勢,可真熟練,怕是早就習慣當狗了…...”
刺耳的議論毫不掩飾地傳入葉南笙耳中。
她麻木地爬行著,膝蓋被碎石磨破,項圈勒得她幾乎窒息。
曾經,這些傭人對她畢恭畢敬,稱她為“傅太太”,如今,他們肆無忌憚地羞辱她,仿佛她真的是條低賤的野狗。
慕昭音很享受這一幕。
她故意牽著葉南笙在傭人聚集的地方轉圈,時不時踢踢她的屁股:“快點兒,沒吃飯嗎?”
傅承聿站在陽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真好玩。”
慕昭音拿出手機開始錄像,“不過我還是想看狗交配的樣子。”
她話音剛落,傅承聿就壓了上來。
葉南笙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橫衝直撞,就像對待一個玩具。
葉南笙閉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她回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傅承聿的場景。那時他還是慕昭音的“隨身肉包”,被當眾羞辱。
她看不下去,站出來為他解圍。
他抬頭看她那一眼,裏麵有屈辱,有感激,還有一些她讀不懂的複雜情緒。
現在她明白了,那是算計。
在他最卑微的時候,她給了他溫暖和尊重,而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卻將她推入深淵。
傅承聿的動作越來越粗暴,葉南笙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撕裂。
她睜開眼,看見慕昭音正舉著手機,饒有興致地記錄著這一切。
“對,就是這樣。”
慕昭音笑著指揮,“讓她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