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還寫著“京年親啟”啊,不會是她寫給你的情書吧。”
宋婉柔指著盛晚夏,看著背麵的幾個大字,滿臉不開心。
聽她這麼一說,陸京年頓時對這份文件失去了好奇心,隨意扔到一旁,抱住委屈的小女人溫聲低哄。
“我最討厭看她那些酸鄒鄒的情詩了,我就喜歡你這個勾人的小妖精。”
跳過這個小插曲,兩人又天雷勾地火般折騰起來。
看著被隨意扔在自己腳邊的文件袋,盛晚夏無端想起從前。
那時她天真爛漫地以為找到了自己的真龍天子,學著電影裏的女主角一般,每天為陸京年寫一首情詩,還要在他下班回來時,大聲地對他朗誦。
陸京年每次總會不等她說完便直直吻了上來,從前她隻以為是他太感動,現在看來是他覺得煩,幹脆用嘴堵住她。
至於那一封封所謂被他珍藏起來的情詩,想必下場也如這份文件一般,隨意丟棄。
盛晚夏覺得曾經對陸京年充滿幻想的自己簡直傻透了。
客廳的動靜持續到深夜才消停,激情的雲雨過後,陸京年帶著一臉饜足,幫盛晚夏鬆了綁。
“沙發套被我們弄臟了,你去洗幹淨。”
盛晚夏隻當作是沒聽見,揉著手腕自顧自往自己房間走去。
陸京年卻伸手一把將她拉回,兩個巴掌帶著風,左右落在她兩邊臉上。
陸京年嘴角上揚著,眼神卻透著涼意。
“我說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一條狗,既然不聽話,那就隻能受點苦頭吃吃了。”
陸京年拍了兩下手掌,門外立刻出現兩名保鏢,一左一右將她押住。
“夏夏,這麼多年,你送我的禮物唯有一樣,是最受我歡心的。”
“還記得你前年送我的禮物是什麼嗎?”
盛晚夏臉色發白,陸京年很少在她麵前表露出自己的喜好,唯有一次,她無意間發現他在瀏覽羅威納的視頻。
她雖然從小就怕狗,但還是下定決心,托人從國外空運了一隻回來,陸京年滿臉喜歡,日日帶在身邊,還給它取名叫念念。
將狗接回家時,盛晚夏也曾試圖想與它和平相處,但是羅威納生性難馴,到家的第一周就差點咬傷了她。
陸京年下班回來後得知此事,毫不猶豫地打折了它的腿,將它丟出了家門。
而此時,盛晚夏被帶到一處狗屋,那隻被打瘸扔出家門的羅威納此時正蜷縮在中間,看見陸京年進來,立刻拖著殘腿在他腳邊打轉。
陸京年蹲下身,摸了把它身上光滑的皮毛。
“好念念,還記得她嗎?你這條殘腿可就是拜她所賜,我現在把她帶來給你出氣,好不好?”
盛晚夏瞪大了雙眼,陸京年的心裏到底是有多扭曲,才能這麼輕易的將一件事把黑的說成白的。
羅威納抬頭看向他身後站著的盛晚夏,雙眼冒著興奮的光,甚至有晶亮的水絲從它嘴邊流下。
這一幕勾起了盛晚夏心底那差點被咬傷的陰影,她雙腿發軟,雙腳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抵到了身後兩堵門似的保鏢。
陸京年察覺到她的逃離,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拖進狗房。
“學不會當狗,那就讓念念來教教你怎麼當好一隻狗。”
這間狗屋極其狹窄,盛晚夏幾乎能感受到羅威納噴出的鼻息撲在她後頸上。
她害怕地往門外爬去,卻被陸京年一腳踹回,緊接著大門被人牢牢鎖上,隔絕了一切光亮。
羅威納興奮地用鼻子在她身邊嗅了嗅,像是在享受大餐前的準備。
盛晚夏渾身發抖,一動不敢動。
羅威納分泌出的口水滴在她臉上,盛晚夏奔潰地想大叫,可脫臼的下巴,讓她沒有辦法發出一絲聲音,隻能徒勞地睜著眼睛看著它呲著獠牙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