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梁燕挽著肖言,興高采烈地回到別墅區,遠遠就看到一群黑衣保鏢守在那棟熟悉的別墅門外。
“私人宅邸,外人禁止入內。”保鏢麵無表情地攔住他們。
肖言臉色煞白:“瞎了你們的狗眼!我是業主!”
保鏢冷冰冰地出示了一份文件:“封女士已委托我們收回此房產,這是相關法律文件。原住戶肖先生您的個人物品已整理完畢,暫存於物業,請自行領取。”
肖言懵了,他沒想到封檸動作這麼快,這麼絕!
梁燕臉上的笑容僵住:“肖哥,這…怎麼回事?這不是你家嗎?”
肖言額頭冒汗,支支吾吾:“啊…那個…這是暫時的!我…我另外還有好幾套大房子,最近正在裝修,沒來得及跟你說…先、先租個房子過渡一下!”
他好說歹說,才勉強穩住將信將疑的梁燕,用身上僅剩的幾千塊錢,在城中村租了個潮濕陰暗的一居室。
兒子肖家學一進門就嫌棄地捂住鼻子:“這是什麼鬼地方!好臭!我要回大房子!”
肖言煩躁地吼了他一句。沒了封檸的經濟支持,他必須立刻找工作。可他野雞大學的文憑,多年混吃等死的經曆,再加上封檸暗中“打招呼”,沒有任何一家公司錄用他。
幾天過去,生活品質斷崖式下跌。肖家學的大少爺脾氣爆發,對著梁燕呼來喝去:“我餓了!我要吃牛排!快去給我做!”
梁燕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徹底撕下偽裝,反手就是一耳光抽在肖家學臉上:“小雜種,真當自己是少爺了?再使喚我試試?”
肖家學被打懵了,尖叫著:“你敢打我!我告訴我爸!”
梁燕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尖冰冷地抵住肖家學的下巴,笑容猙獰:“去啊!看是你爸回來快,還是我的刀快!”
肖家學被嚇得噤聲,但眼裏全是怨毒。趁梁燕不注意,他一口唾沫吐在她身上:“呸!刷碗的賤貨!”
梁燕徹底被激怒,一把揪住肖家學的頭發,將他拖進衛生間,拿起花灑用冷水猛衝他,接著又用晾衣架狠狠抽打在他身上。肖家學起初還哭罵,到最後隻剩下痛苦的哀嚎和恐懼的抽搐。
肖言奔波一天,一無所獲,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發現家裏異常安靜。
“家學呢?”他問。
梁燕敷著麵膜,懶洋洋地指了指臥室:“睡了。小孩子玩累了。”
肖言不疑有他,隻覺得梁燕真是“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