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家和許家的聯姻是北城最熱議的八卦。
隻因許清歡是最放浪形骸的張揚大小姐,玩過的男人個個頂級極品。
而顧洲白則是權謀深沉從不近女色的清冷貴公子,幾度傳出他喜歡男人。
消息一出,世家小姐圍成一圈指著鼻子嘲笑許清歡是同妻,隻能寂寞難耐時自娛自樂。
許清歡笑著扯著她們的頭發係成蝴蝶結。
“顧洲白要麼愛我,要麼隻能當太監!”
玩轉情場的許清歡好勝心被激起,鐵了心要拿下顧洲白。
顧洲白辦公室。
她身著職業裝裏麵真空,勾勒出姣好的身段,而顧洲白聲音平靜無波:“林秘書,送許小姐出去。”
私人聚會上。
許清歡扮作兔女郎坐進男人懷裏,黑色蕾絲幾乎遮不住什麼,而顧洲白隻是用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她裹緊,讓司機送她回家......
許清歡氣急敗壞,越挫越勇,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直到第十次,顧洲白生日宴上。
許清歡被不懷好意的客人盯上,喝下加了料的酒被拖進房間。
是顧洲白踹開房門,一拳放倒意圖不軌的男人,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那晚頂樓的總統套房裏。
藥力發作的許清歡纏著他喊熱,顧洲白所有的冷靜自持土崩瓦解。
他撕碎了女人的禮服,動作帶著失控的凶狠將她徹底占有,喘著粗氣警告她。
“許清歡,你跑不掉了。”
自此,謠言不攻自破,所有和許清歡談過的男人被顧洲白趕出北城,徹底消失。
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可婚事卻一拖再拖。
隻因顧家家規婚前要抽姻緣簽,得到祖宗許可才能結婚,而顧洲白每次都抽到下簽。
許清歡以為隻是緣分不到。
可第六次抽簽前,卻意外聽到顧洲白和助理對話。
“顧總,這次還是換成下簽嗎?”
“嗯,先用姻緣簽拖著時間,知意和我說好了,等她結婚後,我們就徹底斷了。”
“到那時,再換成上簽,我娶許清歡。”
許清歡大腦一片空白。
知意…許知意......
父親在她母親車禍去世後,無縫銜接帶進家門的小三所生,隻比許清歡小幾個月同父異母的妹妹!
顧洲白一直喜歡的人居然是她這輩子最厭惡的繼妹!
甚至為了能多陪她幾年,一次又一次換掉姻緣簽,硬生生拖了自己五年。
失神間,許清歡不小心碰到一旁的櫃子。
顧洲白銳利的目光橫掃過來:“誰在外麵?”
助理出來看,隻看見顧夫人的愛寵窩在櫃子上舔毛:“顧總,是招財。”
許清歡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跑進顧洲白的房間躲起來,她靠在牆上大口喘氣,宛如溺水的魚。
“顧洲白…顧洲白愛的是許知意......”
突然,她手不知碰到了什麼失去重心向後跌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密室。
牆上密密麻麻擺滿許知意從小到大的照片。
從蹣跚學步的幼童到亭亭玉立的少女,再到巧笑情兮的名媛。
展櫃裏是女人的白色真絲睡裙,毛巾,甚至還有牙刷......
許清歡的呼吸像是被掐斷,她早已將全心托付給他,而他竟然敢辜負她!
許清歡順手抄起牆角的鐵棍,水晶相框瞬間碎裂,玻璃渣四濺。
她瘋狂揮舞著鐵棍砸向有關許知意的一切。
一片狼藉中,她劇烈喘息,眼眶幹澀發痛,頭也不回的離開顧家。
許家客廳,氣氛凝重。
“退婚?你說退就退?”
“你以為是在過家家?”
許父額頭青筋暴起,把茶杯狠狠摔在許清歡腳邊。
繼母在一旁柔聲細語的勸:“清歡,別任性,顧家這樣的門第,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要是這婚事落在知意頭上,她肯定乖乖的,哪敢這樣讓家裏為難,可憐我們知意要給給那個植物人......”
許清歡忽然就笑了聲,那笑聲突兀又冰涼。
她抬起眼,目光平靜地掃過父親震怒的臉,和繼母那掩飾不住的竊喜。
“好啊,”語調輕飄飄地說,“那就讓乖的知意去嫁。”
“那個植物人,我去嫁。”
看著許父和繼母臉上的欣喜,許清歡倍感惡心,紅唇微啟拋出條件:“前提是給我許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你獅子大開口!” 許父猛地站起來。
“要不是我媽當年救過顧老爺子一命,這聯姻哪能落在許家頭上!再說,許氏是靠我媽當年賣掉嫁妝湊錢供你創業才有了今天,而且顧洲白妻子這個身份能帶來的利益,遠超過百分之二十。”
許清歡目光堅決迎著他的視線,毫不退讓,“您好好想想。”
一走出許家宅邸,許清歡立刻聯係閨蜜:“聽說你店裏來了幾個新男模。”
“讓他們先去包廂等著,我去給他們衝衝業績。”
......
酒吧音浪震耳欲聾,許清歡陷在卡座深處,左右圍著兩個俊秀的男模。
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烈酒。
自從和顧洲白在一起,這種地方她再也沒踏足,想著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結果被人玩弄感情,真他媽憋屈。
一個新來的男模湊近,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有些驚豔,他遞來一杯龍舌蘭:“姐姐,再喝一杯嘛。”
許清歡勾唇,指尖落在他襯衫最上麵那顆紐扣上時。
一股強大的力道攥住她的手腕,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冷冽如雪鬆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
“砸了我的房間,又跑出來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