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星池攬著白楚楚的腰走近,二人戴著變聲器。
“祖宗,是我錯了,我不該點天燈拍下那些照片,該讓他們去競價,還能再搏一分熱度,但我向你發誓我喜歡的隻是你,這不把林鬱禾給綁來任你發泄了,這下你能原諒我了吧。”
“別不理我,求你了。”
白楚楚撅著嘴:
“那過會你可別心疼她喊停。”
門再次被打開,一個大漢走近,手中鞭子在風中獵獵作響,每一下都在敲打著林鬱禾緊繃的神經。
林鬱禾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可大漢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鞭子猛得抽下,火辣辣的疼順著脊椎蔓延開來,讓她忍不住渾身抽搐。
嘴裏的布條被咬得變了形,眼淚不受控製地湧出,模糊了本就黑暗的視線。
在繩索的束縛下,所有反抗都成了徒勞。
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每一次抽打都帶著撕裂般的疼,後背很快就布滿了紅腫的鞭痕,滲出血絲。
而傅星池就站在不遠處,眼睜睜看著鞭子一下下奪走她的生機,帶走....
他們的孩子。
小腹也開始劇痛,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腿間緩緩流出,滴落地麵。
“怎麼這麼多血?”
傅星池的臉上閃過動容,他想走近查看林鬱禾的情況,一雙細白的手將他拉住,再緩緩撫上胸膛。
“哥哥,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我會應約給你的獎勵的。”
白楚楚踮腳吻上傅星池的唇。
傅星池瞳孔一瞬放大,下一刻被欲望點燃,他反客為主將白楚楚抵在牆上,二人在一片狼藉的血色中親得難舍難分。
林鬱禾被綁在冰冷的椅背上。
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厲得落下,可這些都比不上心口處的窒息感。
她清晰地聽見兩人親吻時的細微聲響,看見傅星池情動的潮紅,每一幕都像一把刀,反複切割著她早已破碎的心。
劇痛將每一秒都拉得無限長,在林鬱禾覺得自己就要死在這裏時,鞭子停下了。
門打開,陽光緩緩照進,傅星池將白楚楚公主抱起,不讓她沾到一點血腥,抱著她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瞎子看什麼呢,你隻需要知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對了。”
大漢往林鬱禾臉上“啐”一口口水,粗暴得將她拖上車送往醫院。
不出林鬱禾所料,孩子沒了。
她渾身裹滿紗布,連抽氣都會牽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為了哄白楚楚開心,傅星池竟不惜要她半條命。
那些她之前回憶的美好,愛意,如今在她渾身傷痕的對比下,顯得是那麼可笑。
哪怕傷還沒好,林鬱禾還是選擇出院。
機票訂在今天。
她回屋拿護照,一打開門,滿地被撕破的衣服。
鹹腥味熏得林鬱禾一陣翻江倒海,沙發上滾著兩具相連的身體,看見林鬱禾走近,傅星池動作頓住,強壓住聲線的沙啞與顫意:
“小禾,你去哪了,怎麼今天才回來,我派人找了你好久。”
“你正前方的桌上有感冒藥,你幫我拿一下。”
白楚楚突然惡意得扭動,傅星池忍不住發出聲悶哼,如記重錘敲在林鬱禾心上。
她強忍住眼眶的酸澀,裝著瞎子的模樣,一步步摩挲著將小雨傘遞給傅星池。
她假裝看不見白楚楚眼中不加掩飾的嘲意,卻還是幾乎落荒而逃。
待再次出門經過客廳時,她的包裏的複明通知書漏出一角,被在吸事後煙的傅星池看見。
他拉著林鬱禾的胳膊將她拽到身前,皺著眉就要看她的通知書:
“醫院的什麼通知書,小禾,這段時間你生病了嗎,怎麼不告訴我?”
林鬱禾手被摁住無法反抗。
隨著紙被緩緩抽出,她的心仿佛也跳到了嗓子眼。
傅星池眯著眼即將看清紙上的字時,一雙白嫩的腳勾上他的肩,將紙輕飄飄得踢開。
傅星池眼中一瞬染上欲色,他順勢將白楚楚拉到身下。
他劇烈喘息著,手在白楚楚身上遊走,動作肆意又粗魯。
林鬱禾哽了又哽:
“小感冒而已,星池,今天你的生日,我在遊輪上為你準備了份禮物。”
“我還在忙,你先過去等我。”
傅星池的聲音低啞壓抑,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白楚楚身上,連林鬱禾什麼時候離開得都沒有發覺。
夜晚,林鬱禾坐在甲板上,靜靜眺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海麵,海風裹著鹹腥氣吹開她的頭發,發絲在臉頰旁輕輕拂過,帶著幾分細碎的癢意。
身後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林鬱禾一愣,而後緩緩轉過頭,笑得苦澀:
“傅星池,今天你生日,我要送你的禮物,是一個秘密。”
看著傅星池因疑惑而微擰的眉頭,她笑了笑,指向不遠處的一方木盒:
“秘密在那,你自己去看吧。”
有節奏的“噠噠”聲在甲板上響起,傅星池蹲下身子,伸手打開木盒。
一份報緩緩出現在眼前。
“林鬱禾女士眼睛複明手術成功......”
傅星池手不受控製得發抖,他還未從巨大的衝擊中反應過來,身後突然傳來 “撲通” 一聲巨響,冰冷的落水聲瞬間刺破了海麵的平靜。
傅星池猛地回頭,隻見船舷邊空無一人,隻有一圈圈擴散的漣漪。
“林鬱禾!”
傅星池瘋了般衝到船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