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首富紀家找了十六年的真千金,親媽總攥著我叮囑“守規矩”。
回家第三個月,我靠自研配方,突破了紀家藥廠卡了一年的新藥研發瓶頸。
媽媽卻把千萬獎金轉手給了姐姐,塞給我三張便利店代金券。
“你剛回來要收斂鋒芒,姐姐聯姻比你更需要榮譽,你買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
我攥著券想找爸爸說清,卻看見他曬著剛給姐姐買的上億別墅,配文:【女兒立功,全家祝賀。】
我隻能找爺爺奶奶安慰。誰料媽媽半夜竟把他們給我的奢侈品包劃出道道口子,貴重首飾也藏了起來。
等慶功宴爺爺奶奶問起,她就歎著氣說:“寧寧說爺爺奶奶小氣,送的東西就兩三樣,不如給她買點黃金,我怎麼說她都不聽。”
上一世,我以為媽媽是怕我剛回豪門被養姐欺壓。
直到我被她騙去外地打工,最後病死在出租屋,才聽見她跟人炫耀:“那丫頭總算沒了,紀家的財產以後都是我的。”
再睜眼,媽媽正幫我整理回紀家的行李。
我直接把衣服拿出來,平靜地說:“媽,我不回紀家了,我想去托管之家。”
媽媽的臉瞬間變了,我沒再理她,背著包就往外走。
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爸爸、養姐和爺爺奶奶站在那裏。
奶奶眼眶發紅拉著我的手:“跟我們回家。”
“你是我們紀家的種,我們怎麼舍得讓你流落在外?”
奶奶伸手將準備好的玉鐲塞進我的手裏,把我往懷裏緊了緊。
她抬眸看向媽媽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失望:“寧寧雖然已經十八,但她畢竟還是個讀書的孩子,無論如何你作為親媽也該好言好語相勸攔著她。”
我媽聞言趕忙接過我的包解釋:“她從小野慣了,脾氣大,我也是想著剛找回親女兒心情激動,不想和她發生口角。”
看著她恭敬解釋的模樣,我不禁想起上一世。
她表麵上要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實則背地裏連我每個月兩百的早飯錢都要克扣。
爸爸隻要問起來我為什麼看起來臉色慘白,身形消瘦,她就會小聲嘟囔說我青春期不服管,不願好好吃飯。
爸爸本來很寵愛我,知道我怕黑,每晚都會給我留燈,還會給我買很多好看的衣裙。
媽媽卻總是在他跟前說我埋怨他偏心,甚至還會造謠說我告狀爸爸趁我洗澡的時候進來偷看。
一來二去,爸爸和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和養姐的關係剛開始也很不錯,養姐善良會教我很多規矩,知道我喜歡畫畫還會用零花錢給我買很多畫具。
媽媽知道後就在我房間裏塞紮針小人,還有很多辱罵養姐的信件。
養姐找我談心多次,無論我怎麼解釋讓她信我,都會在第二天被媽媽肆意摧毀我們之間的信任。
我知道,她雖然看我的眼神滿是珍惜和柔情,但她並不願意接我回家。
她巴不得我死在荒郊野外,那樣她就是紀家財產的唯一繼承人。
上一世,是我傻,聽信她跟我訴苦,說她在紀家日子有多麼痛苦,我心疼她為了找我忍氣吞聲才去她推薦的工廠打工。
誰料我進廠當天晚上她就帶著四五黑衣人將我綁在鄉野的水井旁。
我整整被皮膚潰爛的男人欺辱八個小時。
媽媽嫌我晦氣直接將我丟進水井。
我永遠忘不了她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對我說:“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身材走樣,我丟了一次還不夠,你居然活著回來了,你趕緊給我去死,我苦心經營一切,紀家的財產隻能是我的。”
我低著頭摳著衣角,聲音發顫看著爺奶:“媽媽說紀家人都是魔鬼,會打罵我,我不想跟你們走。”
“我已經快成年了,你們放我去托管之家吧,我以後自己養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