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挨了我一巴掌,哥哥蒙了。
他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隻是笑著看他,他臉上的表情卻越發驚恐,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我回去後,所有人都避著我,看我的眼神猶如看精神病。
真是奇怪,明明房間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那他們是怎麼知道我是精神病的?
我立刻將抽屜底層的精神報告換了個地方藏。
剛塞好,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林母氣勢洶洶的指著我,“蘇桃!你竟然打你哥哥!”
護崽的來了。
我來的第一天就知道,林母重男輕女。
林思思被打,她也隻是說幾句,但林承安被打,立刻就找來了。
她對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兒子都有著極強的占有欲。
這一點,在我來到後發現林思思從不敢在林母在場時與家裏兩個男性有任何的親密舉動而得到證實。
林思思善於偽裝,得到了林父和林承安的寵愛,林母也就不得不對這個女兒表現的很疼愛。
但我可好幾次看見林母對著林思思翻白眼。
我笑吟吟開口,“是我打的,你也想試試?”
林母噎了一下,似乎沒料到我敢這樣回懟。
“蘇桃,我到底是你媽!我生了你!”她的聲音拔高起來。
我思考了一下重開族譜的可能性,可能性有點小。
上次我走後,那個祠堂就被專人看守了,還掛了個“林蘇桃不準入內”的牌子,忒玩不起。
“以下犯上,目無尊長,要麼去下跪求原諒,要麼就等著受家法!”
她指著我,鮮紅的指甲幾乎藥戳進我皮肉裏。
“那啥......我有選擇困難症,”我故作為難。
林母先是一怔,隨即冷哼起來,“那就一邊受家法一邊道歉,什麼時候原諒你,什麼時候再起來!”
......好家夥,真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後媽。
“這樣不好吧,”我兩手一攤,嘴角的笑容差點沒壓住。
林母還以為我不願意,眉頭一豎,“由不得你!”
親媽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不再多話,一個電話搖來了人將哥哥綁了起來。
幾個高高大大的男人守在房間外,裏麵我反鎖上門,拿著從林父書房裏拿來的戒尺微笑著走近。
林承安被人摁著,掙紮著驚恐地問:“你又想幹什麼!”
我一腳踹得他膝蓋一軟,重重跪在地上,啪地一聲拍在掌心。
“媽讓我這麼幹的,”我笑得乖巧。
林承安臉都白了,“媽不可能讓你打我!你撒謊!”
“我怎麼會撒謊呢,是媽說,讓我替你在下跪和挨家法之間做選擇,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選擇困難症......”
門外,林母的嘶吼像炸雷一樣滾進來:“蘇桃!你在裏麵做什麼!讓我進去!”
我選擇性的屏蔽了林母的嘶吼,笑得更甜了。
抬眼看向林承安,他的瞳孔在戒尺的影子裏一點點放大。
“很快就結束,”我輕輕說。
戒尺高高舉起,風聲掠過。
他先是一僵,隨即像被踩斷了聲帶,一聲拖長的尖叫衝破喉嚨,整個人抖得像篩子。
我不急不慢,一下、兩下、三下。
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第四下落下時,他突然一泄如注,尿順著褲管浸濕了地毯,散出一股刺鼻的騷味。
他愣住了,我也頓了頓。
他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