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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在看整個負一層一眼。

我抱著懷裏的小骰子，看她不停地散發著親近的信息，甚至還輕輕地蹭我的手指。

我用搜魂術，看到了顧霆和宋嬌嬌的記憶。

綿綿還那麼小。

最開始我走以後，她總覺得媽媽不久後就會回來，每天都在別墅門口等。

以至於，在她撞破了顧霆和宋嬌嬌在一起之後，不肯接受：

“爸爸，你不要媽媽了嗎？”

“我聽她們說，媽媽是為你才付出了那麼多代價，其他人都可以不喜歡媽媽，你怎麼可以？”

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