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說傅雲深是一匹野馬,那李楠就是他的韁繩。
因為李楠說了這話之後,傅雲深並沒有表示反對。
我收了錢,起身就走。
卻在剛到門口時,聽到傅雲深說:
“你就值這點錢?”
“一杯酒十萬,能喝多少看你本事!”
我轉身,傅雲深已經把麵前一排的杯子都倒滿了酒。
白蘭地!
挺烈性!
不過一杯十萬,怎麼都劃算。
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當著眾人的麵,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的開始喝。
旁邊的人幫我數著:“十萬,二十萬,三十萬......一百萬......”
喝到第十杯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站不穩了。
胃裏像是有把火在燒,整個包廂都在天旋地轉。
傅雲深後背往沙發上靠了靠。
麵色冷得嚇人。
“繼續,繼續呀,才十杯......”
周圍人起哄。
我忍了忍,又開始喝。
“兩百萬......兩百三十萬......”
就在我又連著喝了十三杯,想去端第十四杯的時候。
一隻大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上。
“夠了!”
“是不是為了錢,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我臉色白得厲害,胃部的燒灼感越來越強。
“還有兩杯!”
我推開傅雲深的手,硬撐著喝下最後兩杯!
我搖搖頭:“今天就到這兒,兩百五十萬,傅總,打錢!”
我掏出手機,亮出收款碼。
傅雲深二話沒說就轉了兩百五十萬給我。
但他臉色很難看,就跟喝酒的人是他似的。
“謝謝傅總!”
我剛把兩百五十萬轉給刀疤哥,讓他放了小孩哥。
結果刀疤哥卻說:
“二百五十萬是前幾天的價格,現在翻倍了,五百萬,少一分就等著給這雜種收屍吧!”
霎那間,我隻覺得天旋地轉。
一直強撐著的胃裏一陣翻攪,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仰麵倒在了地上。
意識模糊前,我看到傅雲深慌亂的起身朝我走來。
我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他的褲腿:
“快,快去救......救你兒子!”
傅雲深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誰是我兒子?我兒子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