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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了一大圈，臉色蠟黃，眼睛紅腫得像核桃。

她不是來道歉的。

她看著我，眼神裏沒有了往日的純真，隻剩下怨毒。

「沈安然，」她連姐姐都不叫了，「你為什麼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我看著她，覺得有些好笑。

「做得絕？我做了什麼？」

「你還不承認！」

沈晴的情緒很激動，聲音尖利。

「如果不是你跟爸告狀，安盛資本會撤資嗎？姐夫的公司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她質問我。

「你就那麼見不得他好嗎？見不得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