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季晚離開後的第七天，顧衍之感覺生活好像有了什麼細微又難以忽視的不同。

早晨醒來時，空蕩的房間靜得沒有一絲呼吸聲。

往日季晚起來的早，會為他準備早餐，也會在他醒來後輕聲敲門，笑著遞來一杯溫水。

如今床頭櫃上隻有冰冷的手機，和不斷重複響起的刺耳鬧鈴聲。

顧衍之來到樓下，早餐桌上，管家試圖按照季晚的習慣準備餐點，可味道寡淡得讓他皺眉。

顧衍之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早已習慣了季晚那些安靜卻溫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