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到的時候，莫蘊已經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等著了。
鐘靈在她對麵坐下，點了一杯清水，沒有說話。
莫蘊死死盯著她，嘴角咧開一個扭曲的笑容，先開了口，聲音沙啞：
“鐘大小姐，哦不，現在該叫你鐘總了？拿回鐘氏，感覺如何？”
鐘靈平靜地看著她，不置可否。
莫蘊似乎並不需要她的回答，她湊近了一些，壓低的聲音裏帶著毒蛇吐信般的惡意：
“他是不是告訴你，他父母是你爸害死的？他是不是表現得像個苦大仇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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