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女人一擁而上,死死按著薑時願,將她踩在腳下。
“薑時願,誰讓你整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還纏著停雲不放,我要你生不如死。”
“把這個林筱筱丟出去,喂狗!”
林筱筱奄奄一息被人拖著手臂丟在路上。
她捂著不斷滲血的肚子,虛弱的爬起來,在街上求助。
可所有人都當她是瘋子。
這時,她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清冷的嗓音,“林筱筱?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陸停雲的車停在路邊,林筱筱抓住車門。
“陸停雲別管我,快去救時願,城南倉庫。”
陸停雲驟然冷臉,車子離弦箭一般飛了出去。
“時願。”
“砰!”鐵門被一腳踹開,陸停雲目之所及。
看到的卻是薑時願按著許眠,將尖刀狠狠紮進她的肩膀裏。
許眠疼得求饒。
“停雲,救我!”
陸停雲大手一掀,薑時願被狠狠推了出去。
可她卻笑了,張狂又嗜血,“這就是傷害筱筱的下場!”
“薑時願,你真是瘋了,來人,給我把眠眠受的傷通通還在薑時願身上。”
說罷,陸停雲抱著許眠揚長而去。
薑時願剛從滿地塵埃裏爬起來,被猛的一腳踹翻。
“給我打,狠狠地打。”
拳頭,一下又一下砸在身上,五臟六腑炸開了一樣疼。
她血紅著眼,死死盯著陸停雲離開的方向。
直到夜幕四合,薑時願拖著殘破重傷的身體爬出倉庫,被一個好心路人送進醫院。
.......
她足足養了一個月的傷。
回家這天,客廳擺滿豐厚的彩禮,薑天鳴喜笑顏開,沒有對她傷勢的關心,隻有獲得財富的興奮。
“快快快,終於回來了,明天你的婚禮,婚紗都準備好了。”
“筱筱呢?”
“林筱筱?她被人綁架捅,傷了,去醫院已經晚了,摘除了半邊肺葉,終生殘疾!”
薑時願怔住。
薑天鳴卻笑嘻嘻的端來一麵鏡子,把婚紗比在她身上。
“時願啊,別管那些了,明天你就能出嫁了,看看這婚紗多美。”
鏡子前,薑時願看著自己足足五厘米的傷疤大笑,笑著笑著淚流滿麵。
第二天,婚禮現場,名流聚集,都等著祝福這場世紀婚禮,隻有薑時願,臉色如霜,沒有一絲喜悅,傷疤也用花朵粉飾,看不出異樣。
陸停雲在走廊按住她的肩膀威脅,“時願,婚禮,你要是再鬧出什麼亂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知道嗎?”
薑時願麻木的點頭。
她在輕揚美好的鋼琴曲中,提著裙擺緩緩走上紅毯。
每走一步,笑容就深一分。
可這笑容讓陸停雲沒來由的心慌,感覺滲透著絕望。
她像一具任人擺布的精致木偶,麻木又空洞。
直到,司儀端上戒指。
薑時願接過來,“啪嗒”一聲打開。
裏麵竟是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散發著濃鬱的腥臭。
“喜歡嗎?陸停雲,這就是我送你的新婚大禮!”
“你那白月光未成形的胎兒,哦對了,掏孩子的時候,她叫嚷著要見你,我多好,把她給你也帶來了。”
說完,保鏢架著滿身是血的許眠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