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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螢川聽著他平靜的敘述，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十年！

他竟然默默守護了她十年！

為了她，他不惜自汙名聲，斷絕子嗣可能，甘願做一個世人眼中殘缺的宦官！

而她卻對此一無所知，甚至曾為蕭子墨那樣的偽君子傾心！

淚水毫無預兆地湧出眼眶，她聲音哽咽：

“你......你這個傻子！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齊敬之抬手，用指腹輕輕擦去她的眼淚。

“臣隻願殿下無憂。若非此次變故，臣會將這個秘密帶進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