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從小就是個軟柿子。
遇到收保護費的,我會先把他們打趴下,再紅著眼眶報警。
奶奶逼我吃發黴水果,我就天天從垃圾堆撿新鮮的給她。
她不吃,我就哭著說她浪費。
全家都知道,我是個好軟的硬茬子。
聯姻三年,顧宴養的小嫩模給我發來床照,“姐姐,我教教你?”
我認真研究後回複,“片源豐富,學費怎麼算?”
電話在下一秒響起,顧宴在手機那邊咆哮。
“皎皎說得對,你就不能學點新花樣?跟你在一起,真沒意思!”
我點頭稱是,轉頭就找了幾個頂尖玩家,認真學了點花樣。
後來,他紅著眼眶求我,“別玩了,算我求你了。”
......
我其實挺喜歡顧宴的,畢竟他長得無可挑剔。
他帶著不耐煩地喘息,在電話裏對我說。
“邱明月,你除了在床上叫幾聲,什麼都不會。”
“你去找別的男人好好學學,聽見了嗎?”
我沉默地掛斷電話,保存好皎皎發來的所有照片和視頻。
顧宴說得很對,活到老,學到老。
我怎麼能不求上進呢?
他既然讓我找別的男人,思慮一圈,我撥通了他死對頭傅雲辰的號碼。
“傅總,有空嗎?我想找你學點東西。”
傅雲辰嗓音低沉,“好。”
我又在手機上下單了同城快送,什麼護士服,教師風,小狐狸。
不得不說,這玩得的確夠刺激。
剛到車庫,就看到顧宴的車在劇烈晃動。
後車門被一腳踹開,一條穿著黑色絲襪的腿伸了出來。
高跟鞋掛在腳上,伴隨著很有規律的呻吟聲。
我停下腳步,手指攥緊了包袋,像往常一樣低下頭,習慣性地想繞開。
可我按捺不住想要學習的心,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挪動著步子,唯唯諾諾地走上前去。
我幫他們把車門更打開了些,聲音細若蚊喃。
“嘶,你們的確更優秀!花樣百出啊!”
我給他們舉了個讚,可裏麵晃動戛然而止。
車內陷入一片死寂,後車門被猛地推開,皎皎裹著顧宴的西裝外套鑽了出來。
臉頰潮紅,發絲淩亂,眼神中滿是挑釁。
“喲,是明月姐啊,你這麼晚出來幹嘛?”
“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不就是想讓宴哥多看你一眼?”
顧宴也麵色陰沉下車,語氣帶著被打斷的煩躁。
“你在這裏搗什麼亂?故意的是不是?”
我瑟縮了一下,聲音更小了。
“我,我沒搗亂,就是想要學習下。”
“而且你的車,擋住了我的車。”
顧宴不耐煩地瞥了眼車距,又看了看我。
“這麼寬出不去?你技術有多差。”
“你這麼晚,去哪裏?”
我習慣性道歉,頭垂得更低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我隻是想要出去好好學習。”
皎皎嗤笑一聲,上下掃視著我。
“你是不是瘋了,來這裏刷存在感了。”
顧宴西褲拉鏈都拉不上,腫脹一片,我指著他那個部位。
“你......注意下儀容儀表。”
“電梯裏有攝像頭。”
顧宴死死盯著我,臉色由黑轉青,拉著皎皎憤然離開。
車庫裏回蕩著他罵人的話。
“神經病吧。”
皎皎安慰著他,“好了,咱們回家再玩,她那個軟柿子,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我開上我的車,出了門。
雖然還沒離婚,但是我覺得,學海無涯,顧宴說得沒錯。
隻是我低估了傅雲辰的體力,而他是一位很好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