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念初和許淮安是商業聯姻,家族強強聯合。
和別人不同的是,他們五歲時就被綁在一起。
但兩人性格迥異,是圈子裏出了名的不對付。
薑念初性子沉穩,循規蹈矩,無論是鋼琴還是年級第一都是手拿把掐。
許淮安則跳脫,喜歡刺激和自由,逃課打架賽車,學業和能力一塌糊塗。
許父許母對自己這個兒子很是頭疼,偏偏又因為工作忙,常年不著家,沒辦法對他進行教育。
所以這件事就落在了薑念初這個未來兒媳婦身上。
自從年僅五歲的薑念初把在泥坑裏打滾的許淮安揪起來,她就一直管著他。
幼兒園從秋千上摔下來,許淮安膝蓋擦傷,是薑念初帶了醫生過來, 親自幫他貼上創口貼。
初中時學會了逃課抽煙,是薑念初親自去學校外牆將他抓回來,又天天盯著他戒煙。
高中時染發打耳洞,和同學打架,連老師都管不了的許淮安,會在薑念初出現在打架現場的時候收手。
“薑念初,我永遠不會喜歡你這種無聊的人。”
這樣的話許淮安小時候說過很多次。
比起初次聽到時的難過,後來的薑念初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很多人說她性格穩定,優秀自律,是圈內讓人望塵莫及的高嶺之花。
可隻有薑念初自己知道,她身上有太多東西,讓她喘不過氣來。
隻有在見許淮安的時候,她能偶爾透一透氣。
薑念初喜歡他,喜歡他身上那股自由的氣息。
她到現在還記得,十八歲的成人禮上,林家的花花公子發酒瘋出言挑逗她。
薑念初比誰都清楚,林家勢大,要是得罪了,薑家不一定會保她。
“薑念初,要不要和我喝一杯?”
男人曖昧的眼神落在薑念初身上,讓她差點當著賓客的麵失態。
許淮安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薑念初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淮安已經把他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靠!誰讓你碰她的?”
“老子今天打爆你的頭,知道她是誰還敢上前,膽子還那麼大,是不想活了嗎?”
他打架的樣子一如既往,不顧後果,凶狠解氣。
薑念初有些愣,因為這樣的結果並不在她的預想中。
許淮安拉起她的手離開,將宴會所有賓客落在身後。
那一刻,薑念初清楚的感覺到,心裏那抹本就不可忽視的喜歡,瞬間成為了一種叫愛的情感。
她讓一眾有頭有臉的人留在現場,薑父薑母不會輕易揭過。
薑念初猜,或許是跪一晚上,或許是被狠狠訓斥,或許是抄寫百遍家規,又或許是被關在房間裏反省一天一夜。
但是都沒有。
許淮安把所有錯都認下了,讓薑念初躲過了這一次懲罰。
薑念初的心裏彌漫著一種陌生的情緒,她突然開始期待和許淮安結婚的日子。
要是可以,她願意用自己一輩子的時間去打動他,讓他喜歡上自己,那樣也很好。
許淮安今天又去賽車場了,薑念初不放心,處理了公司的事就趕緊過去盯著。
他有一次比賽刹車失誤撞到欄杆,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好,薑父為此責怪她,沒有盡到未婚妻的職責。
這樣的事,薑念初不願再發生。
她輕車熟路進去,看見不遠處許淮安剛想打招呼,就發覺現場情況不太對。
許淮安的眼睛亮的驚人,目光格外灼熱地落在場內一輛不斷加速的紫色賽車上。
後來一場比賽結束,一個穿著黑色皮衣,身材高挑的女人從車上下來。
許淮安的聲音難掩激動:
“去查查她是誰,我好像對她一見鐘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