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周向暉死了。

醫生診斷死於急性心力衰竭。

在他倒下的瞬間，係統聲音最後一次響起。

【契約完成，能量平衡。】

【即將休眠......】

然後，它徹底沉寂了下去。

我與陳婉之間那根無形的、糾纏了十八年的線，也應聲而斷。

我再也感覺不到她身上的病痛，也無法再從她的痛苦中汲取任何能量。

我自由了。

陳婉醒了過來。

反噬的能量被周向暉全部帶走，她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女。

她不記得係統，不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