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去了精神病院。

這是陳婉出事後，我第一次見她。

曾經那個光鮮亮麗的女人，現在瘦得隻剩一把骨頭，頭發花白稀疏，臉上布滿了老年斑和深深的皺紋。

她看到我，喉嚨裏發出“嗬嗬”的嘶吼，渾身劇烈的掙紮起來。

護工拉住我，“周小姐，你離遠點，她見人就咬。”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沒有半分波瀾。

我走上前，在她床邊站定。

幾乎是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微弱但精純的生命力從她身上流淌出來，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