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起頭：“秀秀，你真的不認識我？”
我看著這張陌生的臉，搖了搖頭。
“我是伺候你奶奶的貼身丫鬟啊！”
“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我徹底傻了。
我奶奶都去世二十年了。
“幾十年前，家裏遭了災，我快餓死的時候，是你奶奶給了我一口飯，後來我老了還給了我一筆錢安家。這份恩情，我記了一輩子。”
我恍然大悟。
聽我爸說起過，奶奶年輕時確實有過一個很要好的丫鬟，後來年紀大了也就退休了。
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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