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人販子拐走的第十年,乞丐謝寒川闖入地窖救了我,捅了整個窯子窩。
他被捕入獄,還自豪地對我說:
“看吧,我就說能救你,等我出來後別忘記我們的約定,做我這個未來影帝的老婆。”
我感動落淚,一頭紮進娛樂圈當卷王,爬上高位。
接謝寒川出獄那天,我帶資進組,自降身份成為他的經紀人。
可他為了討好喜歡的偶像,與她官宣:“我和影後的緋聞屬實,我愛慕她已久。”
我的電話被打爆,澄清的通告也被他擅自壓下去。
謝寒川笑得無所謂:“正好蹭蹭熱度,初恩對我不比你對我差,我相信她。”
我也笑了,果然這份恩情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我拿起刀子劃向他的臉:“既然如此,我們兩清,我不會捧一個守不住心的肮臟影帝。”
......
還沒等謝寒川反應過來,宋初恩就衝進休息室,替他打抱不平。
“你才肮臟,要不是阿川把你留在身邊養著,你一個靠上床才混進娛樂圈的爛貨能有今天?”
“阿川是用自己的演技和努力爬上影帝的位置,到你嘴裏怎麼變成他靠你上位了,你一個小小的經紀人算什麼東西?”
宋初恩心疼地替謝寒川上藥。
“阿川,你幹脆解雇她算了,這種白眼狼養不熟,給那些有業務能力的人讓位置。”
謝寒川沒生氣,耐心地哄她:“小姑娘沒安全感,你跟她計較什麼?”
“我和蘇荷有過命的交情,她對我占有欲強些也正常,你要是能跟她學學對我的依賴,我就幸福死了。”
寵溺的語氣,好像是我在無理取鬧。
我們曾經在地窖裏經曆的腥風血雨,好像我不是女主角。
可謝寒川忘了,以他坐過牢的案底想要順利進入娛樂圈,少不了背後的資本撐腰。
他一個乞丐憑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成為不了影帝。
我扯唇冷笑:“確實,我很沒安全感。”
手起刀落,我往宋初恩的臉上也劃了一刀。
“所以我決定成全你們,送你們個情侶標記。”
“蘇荷!”
手腕處幾乎被謝寒川捏碎,他右手的掌心離我的臉不到十毫米距離。
“初恩是影後,你怎麼可以毀了她容貌?”
“她和我們不一樣,她身份嬌貴...”
我拍開他的手,反手一記耳光打斷他的話。
“原來你還記得我們跟她不一樣?”
“我向來睚眥必報,她招惹了我,要麼付出代價,要麼你帶著她永遠消失在我麵前。”
半響,謝寒川歎口氣,摩挲我發麻的手。
“別生氣了,手都打紅了,要是不夠解氣我再自扇幾巴掌。”
他壓低了聲音,湊近我耳邊解釋:
“我的妻子隻會是你,但醫生說你無法生育,所以我才選中宋初恩傳宗接代做試管。”
“放心,我絕對不會碰除你以外的女人,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就退圈隱匿,我們一家三口過普通人生活。”
謝寒川習慣性地替我按摩手臂。
他模樣認真,說出的話卻讓我心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