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會結束後,陳叔偷偷帶給我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小姐,這是老夫人的意思,少爺不知道。”
“老夫人說,你拿著這個離開陸家,以後天高海闊她才放心。”
心口瞬間酸脹一片,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
原來奶奶什麼都知道。
她為我謀了後路,可她自己要怎麼辦?
不等我想清楚,陸瑾年就邁著步子匆匆趕來。
他奪過我手中的股權轉讓協議書,一把撕得粉碎。
“讓你哄奶奶把地轉給婉婉你不幹,倒是知道為自己謀取利益,江冉,好手段。”
陳叔為我辯解,卻被打成了我的同夥。
許婉婉拿著從奶奶房間搜出來的藥瓶,冷哼道:
“在黑市流通的禁藥,吃了會麻痹神經。”
“江冉,除了你這個黑市小頭目,誰還能弄來這種藥給奶奶吃?”
“你真是要無恥了,居然連親手將你養大的奶奶都敢害!”
陸瑾年的眼神驟然陰鷙一片。
他叫人打斷了我的雙腿,逼我跪在祠堂。
“說!你跟那個姓陳的是什麼時候勾結的?”
我痛得眼前發黑,迎著陸瑾年冰冷的眼神,扯起了一抹譏笑。
“蠢貨一個,我要想謀財害命,何必用這種漏洞百出的手段。”
“那天在黑市,我直接一槍崩了你不是更快!”
陸瑾年臉色一片鐵青,氣得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許婉婉見狀,上前摟著他的胳膊。
“瑾年哥哥,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她吃陸家的喝陸家的,現在老太太生病,她既然敢勾結外人轉移財產,這種白眼狼直接一棍子打死得了。”
陸瑾年眼眉一沉,蹲下身惡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婉婉說的沒錯,你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是該給你狠狠教訓一頓!”
陸瑾年狠狠將我推到。
“砰”的一聲。
額上磕上香爐,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可他卻像沒看見似得,直接命人將我吊在了祠堂裏,用沾辣椒水的皮鞭不停的鞭打我。
皮肉翻湧時,許婉婉便叫人往我身上撒鹽。
“啊......”
我終於堅持不住痛得尖叫。
許婉婉被嚇得撲進沈瑾年的懷裏。
“原來她沒啞巴啊......”
“既然沒有啞巴就趕緊交代,你到底偷了陸家多少錢財!”
渾身上下撕裂般的疼,不斷地摧毀著我的意識。
我緊咬住嘴唇,拚盡全身力氣開口。
“陸瑾年,你會後悔的!”
“我沒有害奶奶,就算你打死我,也不得到你想到的答案!”
陸瑾年將我鎖在了祠堂。
從下人的嘴裏我得知,陳叔挨了一頓打後,被趕出了陸家。
奶奶的身體也越來越差,已經連沈瑾年都認不出來。
我趴在地上眼淚都要流幹。
“沈瑾年,算我求你,帶我去看看奶奶......”
他居高臨下的嗤笑,語氣冷得刺骨。
“你這幅假惺惺的樣子,真的讓我惡心。”
“你就在這裏跪著,什麼時候承認錯誤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見奶奶。”
不吃不喝三天後,我幾乎隻剩下一口氣。
許婉婉得意的來到我麵前。
她瞪著尖細的高跟鞋,狠狠碾壓著我的手背。
聽著我的慘叫聲,陰惻惻的開口。
“你奶奶隻剩最後一天壽命了哦。”
“等陸氏發布記者會,宣布瑾年當選董事長,我就會送她上路了。”
我猛地抬起頭,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是你!是你害了奶奶......”
許婉婉蹲下身,薅薅住我的腦袋磕向地麵。
“是我又怎樣,要不是那老太婆從中作梗,我早就嫁給瑾年哥了。”
“她礙我的路,我要她的命,公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