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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裏裝模作樣了，現在該想的是怎麼給景瑞捐骨髓，景瑞這孩子以後該怎麼辦。”

媽媽癱倒在地，抱著我破碎的身體，眼淚混著嘴角的血滴在我的臉上，她徒勞地想用手拚湊我的身體。

爸爸再次厲聲嗬斥道：

“夠了，別發瘋了。”

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

忽然，他抬起腳，用皮鞋尖輕輕踢了踢我的胳膊，那動作輕蔑得像在撥弄一堆垃圾。

“已經不太新鮮了，她已經沒用了。”

我的心酸酸的。

原來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