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
我早就裝好了攝像頭,拍下半夜姐姐偷偷給他開門。
監控裏,還沒等進房間,兩人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啃,姐姐那沉醉迷離的眼神,哪裏有半分被強迫的影子。
她在他的懷裏呻吟著,迎合著,還把姐夫給她買的情趣內衣展示給他看,我惡心到不行。
可是,為了讓我站她這一邊,上一世她卻分明告訴我她是被強暴的。
事實擺在眼前,我不得不承認,我被她騙了。
我還為她打抱不平,給快遞站打投訴電話,結果我就是那個冤大頭。
我生氣不已,掏出電話就報警,說家裏半夜有人撬鎖進屋偷竊。
警察很快到我家,把張永華控製起來,原以為這樣能讓姐姐醒悟。
沒想到姐姐跟警察說,見他可憐,他拿的東西都是自己自願送的,不存在偷竊,更不存在溜門撬鎖的犯法行為。
警察看看她,又看看我不高興地說:“小姑娘,以後搞清楚事情再報警,不要浪費警力。”
他們剛走,姐姐就開始凶我:“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報什麼警?”
“你張哥為了家裏父母起早貪黑送快遞,多不容易,這麼孝順的男人你要把他送監獄,你也太狠了點兒吧。”
“姐,你是有夫之婦,你不能跟這種野男人混,姐夫對你多好啊。”
一聽我罵張永華是野男人,姐姐一巴掌就打我臉上:
“你知道什麼,你姐夫如果真愛我,哪兒舍得讓我一天到晚守空房,張哥就不一樣,每天發消息對我噓寒問暖,我們感情到這個份上了,親熱親熱怎麼了?被你這個小賤蹄子攪和了好事。晦氣!”
一母所生,我真沒想到姐姐的想法這麼驚世駭俗,顛覆我的三觀。
不過,好在警察那裏有記錄,因為報警也吵醒了周圍的鄰居,至少以後她懷孕,不會有人再罵我了。
既然她自甘墮落,我也懶得管。
從此以後,他們從半夜偷偷摸摸變成大白天也旁若無人的親昵,經常關著門發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我為這,也搬出去住了。
幾個月後,她忽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電話裏哭哭啼啼,要生要死的。
一見到我,就摟著我哭訴:“妹啊,我可怎麼活啊,我居然懷上那個窮人的崽,可丟人死了。”
我冷冷看著她演戲:“既然你嫌棄他是窮人,那就打掉唄。反正姐夫還沒回來,也不知道。”
“那是一條命,你怎麼這麼沒人性,說打就打。”
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兩手一攤:“不打就生。”
她用手點著我的額頭:“你到底是不是我妹,你姐夫年底就回來了,到時候家裏多個娃怎麼解釋?哦,你是不是看上你姐夫,所以特別希望我們離婚?”
姐的腦回路真讓我無語到家。
見我不說話,她以為我被她說服,趕緊湊近我:“妹,我有一個想法......”
還沒等她說完,家裏的門開了。
就見姐夫拿著行李,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