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七周年這天,我頂著台風驅車十二小時趕回家,
卻被老婆改了密碼關在門外,全身被雨水淋濕凍得發抖。
而在落地窗後,老婆一身黑裙正和男助理在窗前放肆擁吻,
等我憤怒地砸開門,她看到我卻是嫌惡地皺起了眉頭:
“徐朗生病了,今天晚上得住主臥,好方便我照顧他。”
“你這邋遢樣子,就滾去客房呆著吧,別臟了我的地方。”
看著男助理得意的眼神,我一句話也沒說,平靜地掏出手機打給了她的死對頭:
“能撼動全行業的ai芯片,我願意無償轉贈給你。”
......
今天是我和林婉月結婚的七周年,剛好台風登陸,所有航班全部停擺。
我冒著風雨在高速上狂奔了十二個鐘頭,隻為送她一份大禮。
副駕駛座上放著的保險箱中裝了一枚隻有指甲蓋大小的芯片,卻足以顛覆整個行業。
這是我沒日沒夜熬了七個月給林婉月準備的結婚七周年禮物。
可等淩晨兩點我趕到了家門口,指紋驗證失敗刺耳的警報聲令我倏地愣住。
我愣了一下,換了密碼開鎖。
卻依舊是密碼錯誤。
轉而敲門,不管我怎麼用力,裏麵也沒反應。
我像個傻子一樣站在自己家門口,把結婚日期、第一次約會的日子、甚至那條金毛犬的生日都試了一遍。
全錯。
在打電話老婆她也不接後,我繞到別墅後麵想要去試後門。
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愣在原地,林婉月正和徐朗抱在一起,就在那落地窗前深情濕吻。
他們兩穿著我從法國定製的真絲睡衣,身子都幾乎要扭到了一起。
所以她不是不在家,而是在跟別人偷情?
在我為了她未來奔波的時候?
我憤怒地撿起地上的石頭狠狠朝著窗戶丟去,果然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
可仍是足足過了五分鐘,那扇沉重的防盜門才開了一條縫。
來開門的是徐朗,林婉月替我招聘的助理,剛畢業半年都不到:“哎呀,鄭哥?這麼大的雨,你怎麼回來了?”
徐朗臉上帶著那種剛睡醒的慵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我沒理他,推門就要往裏進。
“誰準你就這麼進來的?”
林婉月坐在真皮沙發上,她的目光落在我還在滴水的褲腳上,嫌惡清晰可見:“徐朗剛把地板拖幹淨,別把你的臟水帶進來。”
她指了指門外的地墊,“衣服脫了,就在那脫!”
我邁出的腳僵在半空,屋裏開著地暖,燭光搖曳,餐桌上擺著還沒撤下去的惠靈頓牛排,兩副餐具。
七年了,我哪怕發著高燒通宵改方案,也沒喝過她一口熱粥。
現在,她在跟我的助理吃燭光晚餐,還嫌我臟。
“婉月,今天是我們......”
“我知道。”
林婉月抿了一口酒,打斷我的話,眼神裏全是厭惡,“所以呢?這就是你半夜像個落湯雞一樣闖回來,打擾我談工作的理由?”
談工作?
穿著我的睡袍,在深夜兩點靠接吻談工作?
我死死捏著懷裏的恒溫箱,指節泛白。
徐朗適時地湊上來,假惺惺地想要接過我手裏的箱子,“鄭哥,別生氣,林總也是為了公司,哎呀,你這身上全是怪味,快脫了吧,不然林總聞到該頭疼了。”
他離我很近,身上那股屬於林婉月的香水味,直往我鼻子裏鑽。
我猛地一揮手,“滾。”
徐朗順勢往後一倒,整個人軟綿綿地撞在玄關櫃上,“啊!”
他驚呼一聲,眼圈瞬間紅了,“鄭哥......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隻是想幫你......”
“鄭寒!你怎麼敢!”
“啪!”
一聲脆響,高腳杯在我腳邊炸開,碎玻璃濺了一地,林婉月猛地站起來,“給徐朗道歉。”
她盯著我的眼睛,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讓我給一個小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