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總算是散了。
葉安寧隨著人流往外走,隻覺得後背黏膩,全是冷汗。皇帝金口玉言,隻需為蕭逸守節一年,這比她預想的最好結果還要好。可心頭那口被珍貴妃當眾羞辱、潑盡臟水的惡氣,卻像塊石頭堵著,沉甸甸的。
她刻意放慢腳步,想等前麵那些高門命婦和皇室宗親先走。不知不覺,拐進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宮道。這裏燈火闌珊,隻有遠處喧囂隱隱傳來,月光清冷地灑在青石板上。
剛想喘口氣,假山石後壓抑的對話聲卻像冰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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