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開庭之日，法院門口擠滿了記者。

還有那些被李娟欺騙過的債主，拉著討債的橫幅。

李娟站在被告席上。

僅僅一個月，她像是老了十歲。

剃了光頭，穿著囚服，整個人瘦得脫了相。

她眼神空洞，時不時神經質地抽搐一下。

她的辯護律師試圖做“無罪辯護”。

理由是李娟患有嚴重的產後抑鬱和精神分裂，案發時處於發病期，無刑事責任能力。

李娟也很配合。

在法庭上裝瘋賣傻，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一會兒喊著“女婿救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