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閨蜜是虐文女主。
從小被父親毒打,十三歲差點被母親當妓女賣掉。
交了個男朋友同樣狼心狗肺,動不動就讓閨蜜挖腎獻血,給他的女學生莊欣續命。
好不要容易有個係統,還隻有一次許願機會。
閨蜜脫口而出:“我要我閨蜜複活!”
我本來悠哉悠哉飄著,突然飄不動了!
係統:“你確定嗎?複活隻能有三天時間。”
閨蜜繼續斬釘截鐵:“三天也要!”
我從靈魂變成實體掉在地上。
爬起來就衝閨蜜走去:
“你有病啊!你直接許願莊欣死掉不就行了嗎!”
“你忘了我也是她害死的嗎!”
“我戰鬥值跟你半斤八兩,你複活我有什......”
閨蜜突然將我抱在懷中:“梔梔,我好想你啊!”
她哭得聲淚俱下。
我愣住了。
來都來了,這次一定要給閨蜜掃清障礙。
......
我握著她的雙臂:“獻血的事情你先聽他們的安排,剩下的事交給我。”
閨蜜溫熙點點頭。
兩個小時後,她被兩個彪形大漢護送著往采血室走。
她還是一如既往很乖順,可是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采血室裏,他看到那身白大褂,抖得更厲害了。
我知道她想起了什麼。
十三歲那年,她母親就是把她騙進穿著白大褂的嫖客房間。
“好了,別怕。”身穿白大褂的我摘下口罩。
溫熙瞪大眼睛:“你怎麼會!”
我牽起她冰涼的手:“我肯定想盡辦法保護你啊,再等幾分鐘我帶你離開這裏。”
“可是血......”她不安地看向采血袋。
“我會讓人解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跟我去吃火鍋。”
半小時後,我們已經坐在火鍋店的包間裏。
還沒等我們好好敘舊。
砰!
包間門被猛地踹開。
閨蜜男朋友張恒氣勢洶洶地衝進來:“你幹了什麼好事!”
溫熙條件反射地蜷縮到角落。
我想都沒想,抄起桌上那盤鮮毛肚,直接扣在張恒頭上!
滑膩的毛肚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掉。
張恒整個人都傻了。
畢竟在他記憶裏,我一直是個說話都不敢大聲的慫包。
“你這個瘋婆子!”
他終於回過神,氣得跳腳。
“你們居然把血換成了豬血!要不是護士發現得早,莊欣現在......”
我故作驚訝地環顧餐桌:“咦?我說點的豬血怎麼一直沒上,原來被你們偷走了啊。”
張恒指著我的手指都在發抖:“你就沒想過後果嗎?”
我收起笑容:“沒想過。”
“我隻想過,要抽走溫熙三分之一的血。”
“以她的體質,沒個三五年根本養不回來。”
這時,莊欣扶著門框走進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溫熙姐,你要是不願意獻,可以直接說的呀......”
我冷笑,說了你們就能放過她?
莊欣泫然欲泣:“可是拿豬血給我,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
張恒聞言又要發作。
砰!
包廂門又一次被撞開。
這次站在門口的是莊棋。
是我的丈夫。
也是莊欣的哥哥。
莊欣是莊家領養的,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莊欣立刻撲過去抱住他的手臂,帶著哭腔喊道:“哥哥!”
我的胃猛地一陣翻湧,熟悉的劇痛襲來。
胃癌晚期的那種痛,我到死都忘不了。
就是莊欣,日複一日往我的飲食裏加料,才讓我年紀輕輕就得了絕症。
我最為病重的時候,告訴莊棋真相。
他卻說我瘋了,誣陷他“單純善良”的妹妹。
莊棋惡狠狠地瞪著我:
“失蹤這麼多天,終於舍得出現了?”
我都死了這麼多天了,你是一點不知道。
他卻步步緊逼:
“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不同血型的血都足夠要人命了,你居然用豬血!”
我猛地抬頭:“我確實就是要她的命啊,我想要她死!”
莊棋揚起手就要扇我!
我一把攔住,指了指頭頂上的監控:
”公共場合尋釁滋事,五年起步哦,法盲。“
我鬆開他,嫌棄地擦了擦手:
“溫熙,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