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開庭那天，我在法庭上見到了他們。

沈浩瘦得脫了相，眼神裏充滿了血絲和悔恨。

他一直看著我，嘴唇蠕動著，像是在無聲地乞求。

白薇則化著濃妝，試圖掩蓋她的憔悴，但眼裏的怨毒卻藏不住。

我沒有看他們一眼，隻是平靜地向法官陳述著事實。

陳述我在緬北的遭遇，陳述我回來後看到的一切。

當我說到沈浩跪在我麵前，嘶吼著“我寧願你就死在三年前”時，旁聽席上一片嘩然。

沈浩的頭，深深地埋了下去，肩膀劇烈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