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清菡隨意進了個私營早餐店,靜靜梳理思緒。
她願意和傅承淵回傅家,是想拿回自己藏起的傅承淵給蘇欣冉寫過的那些情書,還有他們那張親密照,趁機公之於眾。
此外,她還想看有沒有機會,讓傅承淵簽下轉讓顧家財產的協議書。
可是,她忍不了傅承淵竟然真的找人,要把自己調教成乖順聽話的情人。
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女人,她氣得握緊了拳頭。
深吸好幾口氣後,顧清菡才平靜下來,隨便吃了些早餐。
然而結賬的時候,她卻掏不出一分錢。
顧清菡臉色漲得通紅。
早餐店老板一臉鄙夷,“姑娘,我這是小本生意,可不興白吃啊?”
顧清菡聞言麵色更紅,結巴著問:“我,我可以在你這裏打一天工,抵早餐錢嗎?”
男老板聞言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
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湊近她耳邊,嘴裏不幹不淨道:“小婊子,你是不是和別人搞破鞋的?這樣,你讓我搞一次,我就不收你飯錢了。”
“滾!”
顧清菡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信不信老子報警,把你送進看守所......”
男人高高揚起的手被人狠狠攫住,餘下的話也化成一片哀嚎,“啊!痛......”
“把他送去看守所!”
傅承淵低聲對警衛員吩咐。
店內零散幾個客人被這變故驚到,紛紛離開。
頃刻間,店內隻剩傅承淵和顧清菡兩人。
傅承淵對顧清菡冷笑,“還敢離家出走嗎?”
“離開我,你連一頓早餐錢都付不出來......”
“今天隻是太突然了。”顧清菡驟然打斷他,“現在政策放寬了,以後,打工也好,做生意也罷,總之我可以養的起自己。”
顧清菡心口梗了一口氣。
她落到今天這種境地都是傅承淵害的。
如果不是他偽造自己的死亡,把她藏起來三年。
她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現在傅承淵竟還一副救世主模樣出現在她麵前。
真是諷刺。
“打工養自己?還做生意?”
傅承淵定定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了,“你有身份證明嗎?”
顧清菡掐緊了手心。
這三年,她一直被困在山頂別墅,與世隔絕。
不用說,之前的證件一定是被傅承淵銷戶了。
“清菡,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這些你逃我追的戲碼。”
傅承淵屈尊坐在了小小的板凳上,長指敲擊桌麵,每一聲都好像重重敲在顧清菡心裏。
“且不說你受的受不住打工的辛苦,就算你受的了......我不開口,整個南城就沒人敢給你辦理證件的,更沒人敢用你。”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清菡,“你早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乖乖聽話不好嗎?”
傅承淵幾乎撕破了偽裝,半脅迫著顧清菡和他回了傅家。
此後的日子裏,顧清菡白天被規訓著給蘇欣冉端茶倒水。
晚上,被迫穿上清涼的衣服,學著怎麼伺候傅承淵。
這是顧清菡最屈辱的日子。
她幾乎要把掌心掐爛了,才忍了下來。
一周後,傅承淵檢驗她的學習成果。
他坐在床上,眼神肆意打量著顧清菡,等她動作。
這樣好似打量玩物的眼神,讓顧清菡萬分屈辱。
但她強忍著惡心,主動攀上了傅承淵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承淵,這裏有什麼意思,我們去書房。”
“看來清菡學了不少手段。”
傅承淵輕笑一聲,迫不及待抱著她去了書房。
隻是經過主臥前,顧清菡故意驚呼出聲,“承淵,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