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嗣臣緩過神來，給連笙打了個電話，卻發現成了空號。
“嘀——”的一聲，清晰又刺耳，在他平靜的臉上劃出裂痕。
他叫住路過的護士，“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呢，她出院了嗎？“
護士一眼就認出了裴嗣臣。
對上他壓迫性的目光，她收起八卦之心，清了清嗓子：“連小姐當天就出院了。“
“出院？我怎麼不知道？”裴嗣臣眯起眼睛，聲音沉了下來。
“她說出院你們就隨便辦理？病人還沒完全恢複，出了事你們負得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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