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摟著別的女人時。
我正在被蒙麵人拿槍抵著孕肚。
這是陸琛盼了三年的孩子。
“陸老大,新歡和舊愛,你選一個。”蒙麵人冷笑。
“要麼你的新歡死,要麼讓你老婆和肚子裏的種一起歸西。”
我的心跳幾乎驟停,眼裏全是求救。
可陸琛的手卻死死扣著那女人的腰,絲毫沒有要救我的意思。
“陸琛!”我的聲音破了音,小腹傳來一陣墜痛。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的孩子啊!”
他沒回頭,隻是重複:“放了夏枝眠,條件隨便開。”
蒙麵人嗤笑一聲,槍托狠狠砸在我肚子上。
劇痛瞬間席卷全身,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我眼前一黑,在失去意識前。
看到陸琛抱著夏枝眠轉身就走,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孩子沒了。
我的心也死了。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電話。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要讓陸琛和夏枝眠,血債血償!”
01
再次醒來是在私人醫院。
閨蜜薑悅紅著眼眶罵。
“晚晚你瘋了?那種男人值得你拚命?醫生說你這輩子都很難再懷孕了!”
我盯著天花板,眼淚無聲地流。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陸琛一身寒氣走進來,手裏還提著夏枝眠愛吃的草莓蛋糕。
看到我醒著,他皺了皺眉:“怎麼回事?誰讓你逞能的?”
“我的孩子沒了。”我的聲音像淬了冰。
陸琛放蛋糕的手頓了頓,語氣帶著不耐煩。
“沒了就沒了,以後還能有。枝眠受了驚嚇,我得去陪她。”
他轉身要走,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嵌進他的皮肉。
“陸琛,你看著我。剛才槍抵著我肚子的時候,你為什麼選她?”
陸琛甩開我的手,眼神冷得像冰。
“枝眠是無辜的,她是為了幫我送文件才被盯上的。你是我老婆,該懂分寸。”
“分寸?”我笑出了淚。
“我的孩子死了,你跟我說分寸?陸琛,你忘了當年是誰把你從屍堆裏拖出來的?是誰賣了嫁妝給你湊本錢的?”
“過去的事別再提。”陸琛的語氣愈發冷淡。
“醫藥費我會結,你好好養著。”
他走後,薑悅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麵前。
“你自己看!這女人根本不是無辜的!她早就跟陸琛勾搭上了,這次的綁架就是她自導自演的!”
文件上是監控截圖和通話記錄,夏枝眠提前給綁匪打款的記錄赫然在目。
我看著那些證據,心臟像是被生生剜走一塊。
當晚,陸琛沒回來。
我拖著病體回了別墅,剛推開門就聞到一股甜膩的香水味。
夏枝眠穿著陸琛的襯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削蘋果。
看到我回來,笑得一臉得意。
“姐姐你醒啦?阿琛說你身體不好,讓我來照顧他。”
我盯著她脖子上的草莓印,那是陸琛留下的痕跡。
我走過去,一把奪過夏枝眠手裏的蘋果扔在地上:“滾出去。”
“姐姐這是吃醋了?”夏枝眠站起身,故意挺了挺肚子。
“可惜啊,你的孩子沒了,我卻懷了阿琛的。他說,等我生了兒子,就跟你離婚。”
我的氣血瞬間衝上頭頂,我抬手要扇夏枝眠,手腕卻被突然出現的陸琛抓住。
“曲思晚你鬧夠了沒有!”陸琛將夏枝眠護在身後,眼神裏滿是厭惡。
“枝眠懷了我的孩子,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饒不了你。”
夏枝眠躲在陸琛懷裏,挑釁地看著我。
“姐姐,識相點就主動離婚吧,別逼阿琛動手。”
我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突然覺得十年情深就是個笑話。
我沒再說話,轉身回了臥室,鎖上門的那一刻,眼淚終於決堤。
02
淩晨三點,我收拾好行李,留下了離婚協議書。
我剛走到門口,陸琛突然出現,堵住了我的去路:“你要去哪?”
“離婚。”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陸琛的眼神驟然變得凶狠。
“曲思晚,我沒同意,你哪兒也別想去。”
他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隻能是我陸琛的老婆,死也是我的鬼!”
“陸琛,你放開我!”我掙紮著。
“你已經有了夏枝眠和她的孩子,還纏著我幹什麼?”
“纏著你?”陸琛笑了,笑得殘忍。
“我就是要讓你看著,我怎麼寵枝眠,怎麼讓她的孩子風風光光出生。你不是喜歡當陸太太嗎?那就好好待著,看著我和別人幸福。”
他把我鎖進了閣樓,沒收了我的手機和身份證。
閣樓又冷又暗,我蜷縮在角落,隻覺得渾身發冷。
我知道,陸琛是不會放我走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這樣,占有欲強到變態。
三天後,薑悅找到了閣樓。
她撬開鎖,把我拉出來。
“快跟我走!夏枝眠要辦安胎宴,陸琛把所有大佬都請來了,說是要給她正名!”
我愣了愣,隨即笑了。
安胎宴?
真是諷刺。
我跟著薑悅混進了宴會廳,躲在柱子後麵。
隻見陸琛牽著夏枝眠的手,站在台上接受眾人的祝福。
夏枝眠穿著昂貴的禮服,小腹微微隆起,笑得一臉幸福。
“各位。”陸琛拿起話筒,聲音洪亮。
“枝眠懷了我的孩子,是我陸琛的福星。從今往後,她就是我陸琛的女人,誰要是敢動她,就是跟我作對!”
台下掌聲雷動,我的心徹底死了。我轉身要走,卻被陸琛的手下發現:“嫂子?你怎麼在這?”
陸琛和夏枝眠看了過來,夏枝眠的笑容瞬間僵住,陸琛的眼神變得陰鷙。
“曲思晚?”陸琛走過來,抓住我的手腕。
“誰讓你出來的?”
“陸琛,我們離婚吧。”我看著他,眼神平靜得可怕。
“我成全你和夏枝眠。”
“成全?”陸琛冷笑,“我不需要你的成全。”
他轉頭對夏枝眠說。
“枝眠,你先回去休息,這裏交給我。”
夏枝眠咬了咬唇,不甘地走了。
陸琛把我帶回了別墅,關在臥室裏。
他盯著我,眼神複雜:“曲思晚,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是。”我毫不猶豫。
陸琛突然笑了,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你要是敢走,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
03
我看著那把刀,隻覺得可笑。
“陸琛,你別再用這種方式威脅我了。我的心已經死了,你的死活,跟我沒關係。”
陸琛的眼神瞬間變得猩紅,他猛地把刀插進自己的大腿,鮮血瞬間染紅了褲子。
“曲思晚!你看看!我為你受了多少傷!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別過臉,不肯再看他:“這是你自己選的,跟我無關。”
陸琛瘋了一樣抓住我的肩膀,搖晃著。
“你看著我!曲思晚!十年!我們十年的感情!你說斷就斷?”
“是你先背叛我的。”我的聲音帶著哭腔。
“是你在我和孩子最需要你的時候,選擇了別人。陸琛,我們之間,早就完了。”
陸琛愣住了,他看著我的眼淚,心裏突然一陣刺痛。
他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夏枝眠突然闖了進來,看到陸琛腿上的傷,尖叫起來。
“阿琛!你怎麼受傷了!是不是曲思晚害的?”
她撲到陸琛身邊,惡狠狠地瞪著我。
“曲思晚,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嫉妒阿琛對我好,所以故意害他?”
我懶得跟她爭辯,轉身要走。
“站住!”夏枝眠突然衝過來,抓住我的頭發,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告訴你,阿琛是我的,這個家也是我的!你趕緊滾!”
我被打得偏過頭,嘴角滲出血絲。
我猛地回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夏枝眠。
“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夏枝眠得意地揚起下巴。
“有阿琛護著我,你能奈我何?”
陸琛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止夏枝眠。
我看著陸琛,心裏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我突然笑了,笑得癲狂。
“好,好得很。陸琛,夏枝眠,你們給我等著。”
我推開夏枝眠,衝出了別墅。
外麵下著大雨,我漫無目的地走著。
雨水打濕了我的頭發和衣服,卻澆不滅我心裏的怒火。
我知道,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陸琛欠我的,夏枝眠欠我的,我要一點一點,全部討回來。
我躲進了薑悅安排的安全屋。
薑悅給我帶來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和吃的。
“晚晚,你別衝動。陸琛勢力太大,我們鬥不過他的。”
“鬥不過也要鬥。”我擦幹臉上的雨水,眼神堅定。
“我的孩子不能白死,我的十年不能白耗。”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曲小姐?好久不見。”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要讓陸琛和夏枝眠血債血償!”
04
電話那頭是陸琛的死對頭周延禮,當年陸琛搶了他的地盤,還差點殺了他。
這些年,他一直想找機會報複陸琛。
“曲小姐想怎麼做?”周延禮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玩味。
“我要讓陸琛身敗名裂,一無所有。”我一字一句地說。
“我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包括他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陸琛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走私和販毒。
這些年,我幫他打理賬目,知道所有的內幕。
周延禮笑了:“好,我幫你。但事成之後,我要陸琛的一半地盤。”
“沒問題。”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周延禮製定了詳細的計劃。
我先是把陸琛的賬目明細匿名發給了警方。
接著又聯係了陸琛的幾個仇家,告訴他們陸琛的貨物存放地點。
警方很快就行動了,查封了陸琛的多個倉庫,繳獲了大量的毒品和走私物品。
陸琛的生意受到了重創,資金鏈也斷了。
陸琛得知消息後,氣得暴跳如雷的消息傳到我耳朵裏,我隻是冷冷勾了勾嘴角。
這隻是開胃菜。
手下很快就查到了“線索”,說是周延禮幹的。
陸琛帶著人去找周延禮算賬,結果雙方發生了火拚,死傷慘重。
陸琛雖然贏了,但也元氣大傷。
夏枝眠看著陸琛焦頭爛額的樣子,心裏開始慌了。
我安排人故意給她透風,說陸琛為了自保,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夏枝眠果然嚇破了膽,當天就鬧到了陸琛麵前。
“阿琛,你是不是要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她的哭聲隔著老遠都能聽到。
陸琛的怒吼緊隨其後:“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你別騙我了!”夏枝眠的聲音帶著絕望。
“我都知道了!你為了自己,要犧牲我和孩子!”
我躲在街角的車裏,看著別墅裏亮起的燈,拿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
這些,都是將來送他們上路的證據。
沒過多久,別墅裏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的裂痕越來越大了。
又過了幾天,我放出了終極消息。
陸琛把所有走私販毒的證據都藏在了夏枝眠的住處。
夏枝眠徹底崩潰了,她拿著刀抵著自己的肚子逼陸琛給說法。
兩人在別墅裏鬧得雞飛狗跳。
我算準時間,給警方打了舉報電話。
“喂,警察同誌嗎?我要舉報,M市北苑別墅區3棟,有人涉嫌走私販毒,證據就在那裏。”
掛了電話,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陸琛,夏枝眠,你們的報應,來了。